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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严怀昌的声音在林余耳边响起,他停下了动作。可籁銀揽
“不舒服吗?”说着就缓慢地从林余身体里抽离出来,林余出走的理智回归,脸上浮出笑容,只是笑容有些虚伪苦涩。
“嗯,好像感冒了。”
严怀昌探手去摸林余的额头,摸不出什么,可他也说不准,只是林余不舒服是真。“那不做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还没射吧?”
严怀昌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下体觉得不算什么一会就消下起了,大不了躲在厕所里打飞机就是了。
“我帮你清洗。”严怀昌没答林余的话,直接抱着林余走到了厕所。
林余迟疑了一会,毕竟清洗有时候又是另一场性爱的开始。“我想自己来。”
“那好。”严怀昌也不坚持。
他去外面给林余拿更换的衣服和毛巾,从中抽了一件柔软的棉纱睡衣。
严怀昌在厕所外等待着,厕所里水声不断,严怀昌无法控制瞎想,于是下楼从医药箱里摸出了感冒药,同时他也看见了一些空的药盒。
林余没有丢。
可能这些药盒有用。严怀昌看着不认识的药名决定把它放回去,林余买药的时候应该会把药盒给药房方便买药。
严怀昌背过去看到后面的介绍。
是一些激素药,吃这些做什么?
严怀昌不知道有什么用,便放了回去将药箱放回了原处,从碗柜里拿出干净的玻璃杯泡好了感冒药,又回到了楼上。
林余从厕所里出来了,他洗了头发脖颈后的衣领被水弄湿了,还没来得及处理。
“给,我帮你吹头发。”严怀昌和林余交换了手里的东西,把电风吹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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