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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子贵本人却比城内百姓更加焦躁阴鸷,他谨记国师之言
若在七月十八日之前未能抓住姜寰清,从此凤凰飞天、游龙入海,中州便再也没有机会问鼎天下了。
这怎么可以?!
魏子贵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魏家从叔父开始称王之时距离天下也不过只有一步之遥。
如今十三年过去,乱世将终,凭什么他们魏家不是最后的胜者?!
现在连江州司徒阳都已经失了锐气、乱了军心,难以与中州抗衡,还有谁能在这时候横插一脚夺了他魏家的江山?!
还有那姜寰清!
该死的姜寰清!
跟了四任主公都不愿意来他中州!
叔父已经邀请了他数年!
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
“既如此,那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魏子贵冷笑一声,“去!给我随便去街上抓几百个老弱妇孺!”
“然后给我传话。”
于是一刻钟后,在甜水巷的姜山看到了满脸惊慌、痛哭流涕冲回来的一个大娘。
“当家的!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啊!中州军在城内乱抓人,把咱们家小宝和阿奶抓走了啊!”
瞬间,小院内姜山深吸口气,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