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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刚开,凛冬时节,刚亮的天?还蒙着一层淡淡的灰。
树下不甚明亮,冷风吹着亦无人?声,只有河水轻拍着两岸冻结的冰面,从小河中间流淌而下。
滕越将蕴娘从苍驹上抱了下来,牵着她一路往树下河边走来。
「就花」 两人?在树下静立了一阵,一时不知神树会否能回应昨夜的梦境。
合欢树安静无声。
邓如蕴也已从梦中缓过些许。
“兴许,只是?昨日说起小妹的事,才做了这样的梦吧?”
可是?同样的梦,怎么可能两人?梦的都一样?
滕越一时没有出声,只握着妻子微微发凉的手。
又是?一阵风出了过来。
就在这时,小河上游有什么缓缓飘了过来。
那物什翻着冬日里没有的红粉颜色,悠悠荡荡地从冰层缝隙里,沿着流水一路而来。
滕越看去,邓如蕴的目光也落了上去。
“是?、是?合欢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