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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小口喝,一会儿醉了。”
余醉提醒着,伸手掐住他后颈。
他痒得笑起来,往后仰头,把脖颈解救出来,换自己热乎乎的脸上去,在余醉掌心里蹭来蹭去。
“不会的,我超级能喝……”
显然已经醉了。
“余老板,你弟弟很喜欢海吗?”
很多酒的名字都和大海有关。
余醉说:“他的生父是一个渔民,狂热的海洋信徒,自称是大海的孩子,早晚会回到大海的怀抱。在他30岁那年,生下我弟不久后,就穿着寿衣把自己献祭给了大海。”
陈乐酩仰躺在沙发上,震惊得做不出表情。
不知道该震惊余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还是该震惊这话里包含的信息。
“他的‘生父’?你弟弟和你唔!”
话没说完眼睛就被盖住了。
温热的掌心敷在眼眶,睫毛眨动间能碰到对方的掌纹。
陈乐酩有些不满:“我想看着你。”
“……”余醉无奈。
“你说话非要这么直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