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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就在楼柯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厢房里面住了下来,平常的时候没有什么活需要他干,小少爷觉得马夫粗手粗脚,不是弄丢他的亵裤,就是失手打碎他的花瓶,甚至放跑了他养的一只橘猫。
笨手笨脚的马夫不知道被楼柯教训了多少次,也只有在性事这件事上勉强合楼柯的心意,常年握着斧头和马缰绳的带着厚茧的手像是粗纱一样,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楼柯磨到全身哆嗦,楼柯被人压在墙上,男人的一只大手从下面兜着楼柯纱裙里面露出来的穴,茧子最多的拇指压在肉蒂上,控制着力道不让肉蒂跑掉然后一次次从根部推到上面,每推一次那肉蒂就被手上的厚茧磨一遍,像是被纱布盖着剐蹭一样来回几次就又软又肿。
楼柯坐在男人手臂上裙下的两条腿颤着,楼柯衣服都好好穿着,只有中间裙面开了口子供人手指伸进去玩弄。若不是楼柯表情太过痴艳,还总是不正常的颤抖,从外人角度看来不过就是两个人怪异地挤在一起罢了。
楼柯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马夫这样,有时候他在书房写字,马夫就躲在桌下洞口里面仰着头去帮他舔屄,房门口人来来往往,还总有小厮给他送茶送糕点,书房门随时可能被人推开,他下面又被人含着咬着走也走不开,每当外面有脚步声身下的男人就更加用力,牙齿叼着肉蒂像是咬面团一样一边研磨一边往外面扯,男人的唇舌宽大,能把一整张小屄都包在口里,楼柯每每都像是泡在温热泉眼里一样,穴口忍不住松得更开,他坐在书桌后面不敢出声,手里面抓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抖得不像样的字,只是每笔都不落到正地方总是越写越歪。
来回被人闯进几次楼柯身体就敏感到极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下面的肉蒂跳上两跳滋出水花,高潮的时候仰着头死死咬着嘴巴,只能就抓着桌子上蜷起脚趾,穴口一松里面就泄在马夫嘴里。
马夫最遗憾的事大概就是不能亲眼看看小少爷在书房如何高潮的样子,他只知道那地方不同于房内,每次楼柯下面都痉挛的厉害,于是猜测上面的表情也一定比平常更艳,他还记得某次正在吃屄时候少爷养的那只橘猫撞开门进来,那时候楼柯正穴口抖着喷水,两扇木门猛地打开,人声一下子到他耳边他还以为是自己这副淫态被人看到了,大叫两声别看别看就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伏在桌上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狭窄洞口里面更明显,尿眼跳的厉害把肚子里的尿全都射了个干净,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存了多少尿水,楼柯的亵裤袍面已经全被尿湿了,如今楼柯又尿了一回,还都尿在了箫何手上,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那一天楼柯绷着脚失禁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扯了扯他透湿的衣摆,想看看和那天比起来究竟哪一次尿得更多。
楼柯本来就耿耿于怀当时的失禁,现在被箫何一提脸红得像是被热水蒸过一样,他靠着墙,屄穴被玩得白中带红,水一样化在箫何手上,屄口色红如烛,不断流出来透明的热液,中间的蕊豆如同红烛上面一挑殷红色的火尖。
等被放下来的时候楼柯已经是软脚虾一样,整张床单都被他下面喷的水浇得透湿,楼柯哼哼两声,刚想让箫何去给他打点热水洗澡休息,没想到箫何又拿了两段红绳把他手腕脚腕系在一起绕到床头,掰开他的腿拿着毛笔去捉弄下面挺起来的肉尖,笔尖的细毛刮着肉蒂上一道窄小的裂口,不住地来回摩擦想要逼出藏在小包皮下面的硬籽蒂尖,那个地方比肉蒂根部敏感百倍,被毛笔稍微一碰就痒得受不了。
楼柯被绑着腿放在床上,白玉做的笔杆贴着肉穴打转,两只毛笔的毛尖一左一右地压着肉尖剐蹭,他被激地受不了来回拧着腰,连带着下面的肉蒂也颤巍巍地抖来抖去,就是不肯开口把里面的籽尖放出来。
楼柯的穴口已经一股一股地喷水,要是平常的箫何肯定知道小少爷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会贴心地停下,一只大手伸上去狠揉几下把楼柯推上快感的浪尖。
但是今天的箫何不知道怎么了,他像是突然失聪一样听不到楼柯难受的哼哼,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竹夹子夹到了肉蒂尖上,那上面两片肉色皮肉因夹子一夹两瓣分开露出最顶端最敏感比小指尖还要小的一块红肉来,箫何指腹摸着蹭了一下,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用毛笔扇打起那块肉红的小珠。
他打得力道不大,只是每次都用了巧劲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打,那颗小珠子被他几下就扇得红肿,从小包皮里面又探出来一点,被啪啪抽了好几下。
小少爷被扇得边叫边哭,他从不知道用来写字的毛笔也能成为这样磨人的刑具,打得他恨不得挣脱绳子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磨一磨才能舒服,那张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楼柯十个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一道道青紫血管。
这种淫虐的技巧不是楼柯这样只会磨磨桌角压压鼻子的小处子能受得了的,他仰着脑袋浑身都是湿汗,一看就是早就被玩到极限了,刚开始他还会装作恶声恶气地让马夫停下,后来就只会无意识地求饶,下面一次接一次地高潮,细长笔尖沿着张开缝隙的尿眼塞进一截,用软毛在里面转着圈的刮弄。
不过蹭了两下就哆嗦着尿了箫何一手,多余的清亮尿液沿着手腕溅到楼柯衣服上,把他衣摆下面都浸湿,地板湿亮地一滩水迹。
箫何对楼柯的求饶充耳不闻,明知道小少爷已经尿了依旧只低着头含着楼柯两瓣肿粉肉唇把上面流出来的水吮光,粗糙的舌面压着楼柯的屄口细致地像是第一次看见肉的野狗一样,把每一寸都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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