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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林寒也抬头,两人在躲避人群的一处昏暗角落里,黏糊糊地亲了一会。
等他们和江以河见面时,林寒的唇边还带着牙印。
江以河顿时没好气:“我找你找得急死了,你还在跟他偷情?”
钟衡似笑非笑:“何来偷情一说?我跟小林是父母定下的婚约,正儿八经过了门的夫妻,亲热一下不是应当的吗?”
江以河冷笑:“怎么,我也不比你差到哪里去,不知钟家出了多少嫁妆?”
林寒适时地插进来:“好了,不要吵江以河,你的。”
是一套精致仿真的铜人士兵和骏马,江以河脸上发红:“我又不是小孩!”
但他手上接的很快,瞥见中间最大号的铜马口中还衔着一颗黑珍珠,心里更是滋味复杂,恨不得能马上把林寒抱进院子里关着,日他日到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才好。
他们没有逗留太晚,就回了府里。
林寒拿着最后的礼物去敲温远的房门,刚开门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他被直接抱起来,背抵着门,双脚离地,嘴唇被温远咬住,用力地吮吸舔吻,舌尖都被咬得生疼。
“唔!温远,等下……别闹,嗯……”
林寒衣服都快被他扒了一半,总算腾出手,递过一块上好的墨:“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你喜欢吗?”
温远沉默片刻,将墨块放到桌上,抱着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卧室,压着林寒上了床。
他掐住林寒的腰,低头咬住一侧粉色的乳尖,仿佛真的在吃奶,把那颗肉粒咬得通红,湿淋淋一片,连细小的乳孔都被舔得发痛。
林寒常年忙着搞生意,累了脑子,就不想动身子。因此他身材清瘦,偏偏大腿、屁股上都有着白嫩的软肉。就连细细一把的腰腹,也能在肚子上捏出一点嫩肉。
温远吃完奶,就去咬他的肚子,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像在给自己的画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