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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藜还躺在床上,把他的小裤衩给扯下来,麦苗懂事地抬了抬臀,还没脱干净,就胡乱地握了握屁股下的大肉棒,对着它慢慢地坐下来。
他的阴穴被男人干了一晚上,早就弄开了,加上他在发病期间,淫水流得特别多,很轻易地坐到了底。
“啊……”被塞满的瞬间,麦苗颤栗地呻吟。
没等陈藜教他,他就顺着欲望的本能,自己上下地动了起来。陈藜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包住他小小的阴茎。
激烈摇晃的床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吱呀”声。
隔日,麦苗的身子就好多了,能走出门了。他蹲在院子里看笼子里的一窝兔子,脖子上系着一条薄丝巾。
养兔子的大爷跟他说,这一窝兔子原本生了六个,只活下来两只,一灰一白。
麦苗问:“哪一个,是哥哥呀?”
大爷扫着干草,随手指了灰的那一只。
麦苗摸摸灰兔子,再摸摸白的。
陈藜又走了一趟医院。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县医院人满为患,陈藜等了一会儿,卫生员才找到了他们的报告。陈藜刚带着麦苗走出医院,又瞧见了那个卖烤红薯的。
这一回,麦苗总算是吃上一口热腾腾的烤红薯了。
他们站在桥栏边,麦苗一口一口吃着烤红薯。
陈藜嘴里叼着一根烟,折着手里的一张纸。那张纸上写着字,还印着医院的红泥。
“苗苗。”陈藜将折好的纸递给麦苗,“你看。”
麦苗新奇地接过来,将折纸拿在手里摆弄,眼里有一丝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