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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把鸡巴一直插在自己体内。
就仿佛因脑海当中的幻想而感到兴奋,菲奥雷轻抵着克洛斯耳垂的牙尖不自觉地用力,甚至刺破了那里娇嫩的皮肤,让其渗出了几滴殷红的血珠。
近乎迷恋地舔舐干净伤口淌出的血液,菲奥雷一下一下地吻着红得更厉害了的耳垂,空出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里的人的腰肢小腹,舍不得与对方有片刻的分离。
似这样能够成天厮磨相守,不需要去考虑什么沉重的责任与未来的日子,他上一辈子,实在期盼了太久太久。
?契五是捌久是契捌捌?
以至于当这一切真的落在了手中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感受就好似陷入太过美好的梦境,只要稍稍挣扎,就能从中惊醒过来。
而唯一能够给他实感的,就是与怀里的人肌肤相贴的切实触感。
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克洛斯腰侧自己留下的青紫掐痕,菲奥雷却并没有使用自己早已经如同呼吸一般自如的治愈术,只是任由它们仿若印记一样,烙在这个属于自己的人的身躯上。
像是感受到了菲奥雷的想法,克洛斯浑身都在哆嗦,却仍旧乖巧地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躲避的举动,只是忍耐地揪住身下的床单,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呜咽:“你以前、明明没有,没有这么……”
“不喜欢吗?”拿指甲抵住怀里的人被玩弄得红肿硬胀的奶尖,菲奥雷低笑着,在他的颈侧吮出一个新的情艳红痕。那宛若掐住了七寸一般的问题让克洛斯一下子就缴了械,红着耳根把脸埋进了揉成一团的薄被里,不愿对这个被重复了太多次的问题做出任何回应。
“所以说,”对恋人的反应感到有点好笑,菲奥雷蹭了蹭他由于这个姿势,而舒展开来的脖颈,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好似感慨,又好似叹息,“……我对这样的克洛斯最没有抵抗力了。”
“……是你自己要在我面前露出这种可爱的样子的。”深埋在肠道当中的性器和藤蔓缓慢地抽了出去,在腰侧抚摩的手却绕到了身前的双腿之间,揉捏把玩着那两颗软嫩的睾丸,又往上揉掐半勃着往下淌水的阴茎。
“别、啊……菲……呜嗯、别碰……哈啊……”被激烈的性爱折磨得太过敏感的性器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只两下克洛斯就忍受不住地发起抖来,蜷起身体想要躲避菲奥雷的触碰,却因被对方牢牢地圈在怀中而无法成功,反倒将那两瓣泛红的屁股更多地送到了对方的胯下,贴按上那根再次变得勃胀硬烫的肉棒。
“我真的、呜……不行了、哈啊……菲……”哆嗦着抓住了菲奥雷在自己腿间动作的手,却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克洛斯小声地哀求着,连喉咙里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可是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会很难受,”拿指甲在冠头下面的一圈沟壑里搔刮,菲奥雷表现得温柔而贴心,连手上的力道都轻柔得仿若安抚,“……不是吗?”
可因此而生出的快感却愈发的磨人难耐。
就好像一群生着轻薄翅膀的小虫,不断地用上下扑扇的羽翼尾端轻扫他最为敏感的器官那种触碰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勾起的酥痒就仿佛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一样,令人连缓解的方式都完全找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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