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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竟如此恶毒,仅因几句口角就毁人前程。此人定不能入天霄宗的杂役簿。”
一身玄色弟子服的天霄宗外门弟子,面露鄙夷地摊开手上的杂役簿,在祈府这一页上,大半都是黯淡的名字下,找到了少数几个仍然亮着金光的名字。
祈怀月,就是这些亮着金光的名字之一。
外门弟子提着灵玉笔,轻轻一划,祈怀月的名字整个都暗淡下来。
传闻观渊剑尊要在天霄宗中选出真传弟子,最近几年的圣山选拔,哪怕只是杂役弟子的选拔,都绝不能马虎。
旁边记录着另一家府中子弟表现的天霄宗外门弟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宗门内传闻能成为观渊剑尊真传弟子的几大人选,在他们此行前都给他们塞了不少灵石。
拿了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内门弟子的灵石,他们自然要将任务做得圆满。
此次通过杂役弟子选拔的人,只能少之又少。
不过他们心底,不免觉得这些内门弟子太过杞人忧天。
观渊剑尊的弟子,岂是这些连天霄宗的杂役都不是的凡人能染指的?
……
祈府一片风平浪静。
几个旁系子弟发了癔症的事情,连点风波都算不上。
即使是这些旁系子弟的至亲,也只是让大夫看了之后,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同等层次的旁系子弟上。
至于祈怀月这个公认痴傻的五房嫡子,除了得了癔症的那几位,在明天就是圣山选拔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怀疑是这个傻子让这几个旁系子弟发了癔症,顶多怀疑幕后主使想让这傻子一起跟着倒霉。
祈怀月乐得自在,他在心里呼唤起了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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