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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连羽一时被问懵了。
“你我已成亲,且礼数周全,你已是我柳渊的正妻,该叫我一声柳郎,夫君也可。夫人乖,叫一声来听听。”连羽亲了亲连烁的小腹。
这叫连烁怎么叫的出口,他闭口不言,别过头去,转念一想开口道:“那叫了,你就能……就能放过我?”
“哈哈哈,夫人是存心在此事上犯蠢吗?叫了不是更不能放过你吗,我的好夫人。”连羽抬头看他,“在鹿州的牢中我应该就欲圆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主,你不过是我的掌中物,没资格跟我谈利害,讲得失,只有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我可以为奴为婢,哪怕发配边疆做苦役,或者你现在就杀了我,我连烁也不是你的夫人,你只是挥洒千金闹了一场荒唐,疯子!”连烁想来这段时日他所受的苦痛与凌辱,怒意爆发,瞪着连羽。
“荒唐?我这一生已经够荒唐的了,所幸荒唐到底才是正常。”
“你这疯子!你的荒唐与我无关,你凭什么……”连烁看见连羽再次拿起了剪子,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阳根,连烁一瑟缩,“你,你要作甚?”
“为奴为婢吗,你这身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还没到边疆就死了。”连羽剪开捆缚连烁阳物的金线,拿起那块被连烁精水洇湿的包裹阳物的红布,“一番大话说得倒是好听,可为夫已经将你堵得这般严实了,你还能湿成这副模样,是不是在外宾身上蹭出感觉了,好好瞧瞧自己的淫贱。”
连羽将红布凑到连烁脸庞,连烁见那湿痕扭过头去,“你!我,我没有,那是……那是你将我给,给……”
连烁突然又瞥见镜中的自己,一身淫乱之姿,不由浑身一紧,肉头的铃口又溢出了一点淫浊,堵着铃口的小块软布早就湿透了,脸再度涨红,他想辩解自己不是连羽口中那般淫贱,却不知如何言说才对,只能小声重复不是。
连羽早就知晓,连烁若说诗词歌赋,天文地理,商谈生意可以侃侃而谈,但一碰见男欢女爱之事,就支支吾吾,十分易羞,可脸红的样子实在讨人喜欢,配上今日的红妆真是又媚又娇,憨态万千。连羽忍不住扳过连烁的脸,又是一个不让人喘息的深吻,然后捏开连烁的嘴,将那块红布塞入,“夫人既不愿叫为夫,那何时愿意开口再说吧,也叫好好尝尝自己有多下贱。”
“唔?不要……放唔!嗯嗯……唔!”一股腥臊味袭来,连烁扭不开头合不上嘴,还是被塞进整块的红布,正努力吐出时,连羽剪下一节刚刚包裹茎身和后穴的红绸,蒙在连烁的口鼻处绑牢。连烁一时吐不出口中的堵塞,口鼻中的腥味也越来越重,他摇头蹭着,表情也软了下来。
因为嘴一旦被封住连求饶都没办法,连烁就害怕连羽连开口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只能任他意玩弄,而连烁心中着急却无法表达,“唔,唔哼,唔唔!”
连羽看见红绸下连烁努力努嘴却顶不开这束缚,拍了拍他的脸,往下继续舔舐他的小腹,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越舔越下,直舔到连烁的阴柱,他用舌尖撩拨了一下,然后就小心翼翼取出塞在马眼里的小块软布,含住连烁饱满的肉头,用力一吸。
“唔!”连烁仰起头,咬紧口中的软布,一瞬间出不了声。他好像泄身,憋得哪哪都胀,他早就受不了了,“呜……”
连羽放轻力道,开始轻轻吸吮,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响,那些淫液迫切寻找着一个出口,顺着连羽的吸力往外丝丝地溢出。
连烁的腰胯抑制不住的簌簌抖着,曲起腿,脚趾发紧抓住被褥,精水似乎已经要冲进甬道,但就是被玛瑙圆珠一个个给顶住了,根本出不来,何况外围还有两个金环锁住上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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