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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猫耳：“？”

猫耳：“应该……不认识吧。”

“也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很随意地发出一个音节，态度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冰冷疏离，距离感太明显，气场大到无法接近。

他冷淡地开口：“我也不想认识。”

姜早冲回原来酒吧的区域。

这块地方是比隔壁闹腾多了，烟味酒味都重，音乐又热情似火，大家都在随着音乐跳舞。

姜早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卡座发现了戚毅然。

这家伙好像都和客户混熟了，并且还十分敬业地和对方推销起了公司的产品。

“我们这款产品是一合三功能，您想手动还是自动都没问题。”戚毅然把包装给顾客看，

“如果您购买我们的产品，我们会有产品示范说明员给您讲解，但今天这里不方便，我们先跳过这个环节……”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姜早跑了过来，扶着座位旁边的杆子拍了拍戚毅然的肩。

“老板。”戚毅然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红着小脸大喘气的姜早，恍然大悟，“哦哦，您是想给这位顾客亲自示范功能吗？”

“？”姜早平稳了一下呼吸，“不是不是，我是让你等会再介绍。”

“那个，我有点事要赶紧先走了，之后的工作可能要麻烦你了。”姜早说，“报告处理和数据分析我来做就好，辛苦你了，不好意思呀。”

“没事的老板，交给我就好了。”戚毅然笑道，“其实你本来就没必要跟我一起调研的，再怎么说你也是老板，这段时间你已经很辛苦了。”

姜早本来还挺感动，但很快就听戚毅然话锋一转：“但你真的是有事吗？该不会在这碰到前任了吧，还是发问卷遇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