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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拷打、好好鞭策吗?”
“……”
槐玉澜虽然是个精神病,还有点不可言说的小癖好, 但对待恋人还是很温柔的, 他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罚又不舍得真的罚。
他搞什么对陈幺来说都是情趣, 看着在他怀里扭、已经开始扒他衣服的陈幺, 他又轻轻地拍了下陈幺的屁股,“不闹。”
车队得出发了。
他有事要忙。
陈幺不记得他被玩惨了的事,但身体还记得, 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抓心挠肝。
就痛苦……不可描述的痛苦。
他想继续, 但被制止了。
槐玉澜拉住陈幺的手:“有人来了。”
陈幺不是很喜欢和外人接触, 他从槐玉澜怀里爬起来, 去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曾羌是很不愿意来的,岑无那惨样让他都心有戚戚, 但有些事必需得槐玉澜拿主意。
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 在门口抽完了最后一盒烟, 他还是来了:“老大。”
苏还娜和老李那种正经人都喊槐玉澜, 曾羌这种不太正经的, 就都喊得槐玉澜老大。
非常有特色。
槐玉澜继续泡茶:“准备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