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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墨挪开视线,放下手里的陶盅,说:“这是桂圆红枣牛奶,可以补气血,帮助睡眠。”
田阮羞恼地瞪着他,不需要补,脸蛋气血十足。
虞惊墨:“……你要是不想喝,可以不喝。”说罢便走出门。
至门外,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不来了,你睡吧。”
门关上后,田阮立即去反锁然而丢的脸已经捡不回来,被看的春光一去不还。
田阮忍着满腔羞愤,给自己的屁股套了一条新内裤,而后钻进薄薄的蚕丝被里,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翻来覆去地滚。
直到捂出汗来,他才把通红的脸蛋露出来,精疲力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学生的生物钟还在,早六点三十,田阮准时醒来,看到陌生的床铺,陌生的卧室,他愣了足足十几秒才想起来,自己穿书了,成了一本晋江狗血耽美文的炮灰小爸。
现在开始算,可能活不过两年就嗝屁。
田阮立马清醒,探测危险的雷达伴随敲门声响起。
“谁?”
“夫人,起来吃饭了。”
“……”
田阮起来洗脸刷牙,从衣柜里挑出一身干净的家居服穿上,慢悠悠走出门去。
外面站着的正是昨晚第一个道喜的那个佣人,五十来岁,长相和蔼,大家叫她刘妈,不光做事勤快,更是做得一手好菜。
“不知道夫人喜欢吃什么,就简单蒸了汤包,生煎,烧麦,和糖粥。”
田阮:“我都可以,不要叫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