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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身份再大能大的过北总?”一个黑皮汉子上来就粗暴的掐伏时的脖子,细细的摩挲喉结,“细皮嫩肉的不给男人肏一肏都浪费了。”
“我呸”伏时对着男人就是吐痰,谁知眼前突地一黑,有根粗软的舌头闯进口腔肆虐扫荡口中的温暖,另有几只手在伏时身上胡乱摸索,将碍事的遮蔽物一块块的撕了干净,零散的布条散一地。
“不、不可以,你们快滚,滚开。”伏时艰难的挣扎,闭着眼睛自我催眠,假装是陆孜熏在把玩自己的身躯,有粗糙的手滑至尾椎骨寻摸,指端嵌入股沟不断的向内戳,沿着弧度拧搓,一手指抵在了纹理繁复的菊口。
伏时不适的要咬断口中的舌头,被黄皮子大汉掐下颚,以头撞头,舌头刚脱出,紧接着又插进一根污秽的阴茎舂捣嘴巴,稚嫩的后庭同时换上粗热的棍子,狠戾的捅了进去,“啊啊啊啊”伏时凄厉惨叫,就在同时,四面墙壁投屏更加阴森凄惨的哭声。
那声音哀切如绵绵细雨,甚是耳熟,伏时在体内性器运作之时张开眼睛,就瞧见熟悉的面容,那视频中的少女分明就是许久不见的灵儿,而欺辱她的人则是陆孜熏的父亲,陆庭。
身体里的棍子明明那么热,捣的那么深,将他的肠子都搅地翻天覆地的难受,偏偏他全身冰凉,未曾想北晗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灵儿,被他送给北家的亲生女儿。
他、他竟爱上了侮辱了他女儿的仇人之子。
伏时两眼放空,身体犹如木头般僵硬,丝毫没有感觉。
男人们没想到伏时的身子滋味儿如此香甜,扣着大腿往死了肏干。另一投屏着陆孜熏和他的父亲之间不轨之事。
陆孜熏进了房间,陆庭就跪在中央,猛地抬起头颅,扬起一双赤红的双眼,全身滚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底下翘着一根烙铁般的黑红黑红的铁棍,龟头粗大。
“吼”陆庭粗重的喘息,瞄准陆孜熏就扑了上来,陆孜熏两脚就像定在了地上,完全挪不开,就只得任由父亲推倒压在地上,撞得头嗡嗡响,“啊”
“孜熏,是孜熏吗?爹爹想死熏儿了,熏儿终于是爹爹的人了。”陆庭摩挲陆孜熏清秀润美的脸蛋子,生怕他会逃跑,一手力大无穷的摁死了陆孜熏,一手撕碎他身上的衣服,掰开柔弱无力的双腿,横冲直撞的闯进湿润温暖的花道,直嵌花核,揉开了子宫,任意撞击肚子里的孩儿。
陆孜熏本想抿嘴忍住,奈何陆庭肏干的着实太用力,只把肚子里的孩子都要顶的从喉咙里飞出来,惨恻的大叫大喊:“父亲,求、求求你温柔些罢,疼、疼哈……”
四面墙壁,正对两面墙投屏,和对面房间放的是一样的视频,唯有不同的是另一个放的是伏时被五个大汉轮番肏的场景。
陆庭已经被燃烧的性欲给迷昏了头脑,一味的捣击,干的小穴湿淋淋,听着房间里播放的悲切的少女哭腔声,陆庭益发欲火焚身,扭陆孜熏的腰摁墙壁,捋起肥硕硕的肚子,拔出肉棒子捣进暖润润的小菊花,又是勇猛的抽迭,一干就是上千下,操的红肉翻卷。
陆孜熏边承受陆庭的舂干,边落泪明了北晗的恨意从何而来。
两边有情人,一墙之隔,在痛苦的深渊中不断的挣扎沉浮,性潮的海洋不断的淹没他们终究是没了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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