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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终于反应过来道:“来!大家跟我往前走!”
等人走了,江其深向杨不烦招手,“过来。”
“不了。”
江其深瞟一眼前方乌泱泱的脑袋,扯松了领带,隐含威胁,“1,2,……”
现在他是金主,又当着她前同事们的面,谅她也不敢忤逆他。
果然还没数到三,杨不烦已经“噌”一下到了他面前,“干嘛!”
“你还没带我看看你的牧场。”
江其深握住她的手腕,拖她往洗手池边走,刚刚看她喂驴又喂羊的,羊瘟刚过,还是要勤洗手、勤消毒。
手是凉的,江其深说:“风这么大你不会多穿件衣服出门吗?”
杨不烦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我刚刚忙的时候就不冷。”
洗完手,两人开着农夫车,沿着潺潺溪流溯游而上,小羊们悠闲地吃着草,蹦蹦跳,将整个牧场搅成翡翠色的海。
晨风带着点儿寒意,草甸子忽地裂开道金线原来是羊群抬首,像饮日头,几百对琥珀眼珠子亮得瘆人。
江其深侧首看身边人,她的羊毛卷在日光下泛出金红波纹,像打翻了一罐流淌的蜜,整个人神采飞扬。
无论男女,都是认真搞事业的时候最迷人。每天沉浸在琐事里都易变得浑浊、平平无奇,江其深承认,她在格子间的时候远不如现在灵动。
农夫车慢慢爬上露营地坡腰,一个个巨大的星空帐篷就垛在这里。
江其深说要看看,杨不烦就停了车。他挑了个私密性最好的帐篷,在她像泥鳅一样滑走之前,把她抓住,拐了进去。
帐篷里的陈设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她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