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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安乐再恢复意识时,人已经回到了江家别墅。
江砚礼就趴在床边,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上青筋暴起,却提不上劲儿。
这个混蛋,又给她打了针。
尽管她动静很小,可江砚礼还是醒来了,他欣喜地把人抱进怀里。
“我们到家了。”
祝安乐猛地张嘴咬住他耳朵,她几乎是拼劲了全力,江砚礼闷哼一声,像是感觉不到疼般将她抱的更紧了。
直至口腔中被血腥味充斥她才松了口。
“江砚礼,你真卑鄙。”
鲜血顺着江砚礼的脖颈染红了衣服。
他掐着祝安乐的下巴,眼底的深色越发暗沉。
“安乐,你陪了我二十年了,我爱你,也早就习惯了身边有你,你不准离开我。”
“上次以为你死的时候,我自杀过,不过还好被抢救了回来,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砚礼的手落在她脸颊上,眸地满是癫狂。
祝安乐从没想过,他会偏执到这个地步。
眼前的男人忽然让她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