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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方思乾在干什么。

试图拉拢网友，网暴一条3d美人鱼？

美人鱼的设定在验证成功后，看他们的眼神无比温柔缱绻，此刻感知到方思乾的情绪，整条鱼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我忘记了我是谁……我是男美人鱼还是女美人鱼……”

方思乾：“……”

我看你是蠢蛋。

不过看美人鱼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终于面色好转了些。

“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清冷的嗓音忽然响起，方思乾猛地回头。

看到了沈寂星。

“你一直称呼你的爱人为祂，祂是无性别第三人称，你可以是任何性别，你为爱而生，爱是自由的。”

美人鱼喃喃自语地重复：“我为爱而生，爱是自由的，那么，我也是自由的？”

“是。”

爱不是束缚，也不是枷锁。

沈寂星淡淡对祂说：“你是你，或是妳都可以。”

美人鱼忽然上前拥抱住沈寂星：“我爱你，我最爱你。”

周熠礼：“……”

so？

方思乾没想到沈寂星一次次的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