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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实在没招了,得川带我去寺里求了个符,戴身上,你记得处里用做装裱的红纸吗?那是大师开过光的。”
楚愈知道她爹是坚定的无神论者,看恐怖片,要分析一下“脑电波成像原理”,看玄幻电影,要背一遍“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把这么个人逼去求神拜佛,可见当时情况有多惨烈。
“之后的那些命案,找到凶手了没?”
楚动人摇着脑袋,感觉头有千斤沉。
原来最惨的不是走到哪儿,哪儿出事,而是走到哪儿,哪儿出事,还查不出真相。
这警察是有多恨他呀?
楚动人表示委屈,“没办法,我又不是有事没事到处跑,我是去追访神秘病人,探查原因的!”
楚愈一时没作声,她这些天接收了太多死亡信息胡宾的侄女,夏亦寒假冒的女生,以及楚动人接二连三撞上的死亡案件。
还有躺在医院的胡宾。
再加上,夏亦寒描述的“躺着的男人”,虽然她当时没有讲述完整,但楚愈凭直觉和她叙述时的神态,感觉“男人”已经死了。
他会是楚动人碰上的神秘案件之一吗?
“爸,你那两年,有没有去过一个盛开槐花的地方?”
“槐花?” 楚动人回想了一阵,“玫瑰花,栀子花倒是有,槐花……没有印象。”
……
父女俩从下午聊到深夜,宋轻阳在咖啡厅里解决了午餐、晚餐和夜宵,眼看着可以提前享用第二天的早餐,楚愈终于走出包厢,和楚动人挥手道别。
楚动人打车回去,咖啡厅离调查处不远,楚愈便带着宋轻阳走夜路,吹吹冷风,清醒一下信息量爆炸的大脑。
夜深人静,连月亮都跑没影了,路灯尽职尽责地照明,给晚归的行人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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