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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莲喉咙里溢出呜咽,拧着细眉,嘴角微张,流下一道无法克制的唾液。他在他怀里微陷。
黑泽崎掐住他的脸看,心头一紧,以为他把他弄坏了,然后他才明白没有坏,矢莲那种婊子一样的神色是同时由于舒适和痛苦他终于打破了矢莲。因为腔口突然翕张了一下,像章鱼吸盘一样裹住他。爽得他几乎马上射了出来,小腹绷紧,精囊微缩才收住那种外泄的感受。然后就体会到,矢莲的子宫它一遍一遍复活,重新溢满水液。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室内响起,这一秒,他既感觉到了偷香窃玉的刺激,又有理所应当的温柔。就像孩子在母亲的羊水里。
“妈妈,我终于进来了,”黑泽崎伸手拧了拧矢莲露在外面两颗翘起的骚红奶尖,吻了吻美人鬓发,声线听起来餍足、变态而含糊,“幸来过的地方,我也来了。”
这句话如石破天惊一般,他能感觉,矢莲的身体无端颤抖了一下,做作的面具碎裂,像水墨图景中的那汪水被人轻轻挑了一下,一下子变得鲜活,他本来用手背遮着脸,此时黑泽崎看到他在修长手指的缝隙中很快睁大的眼睛。
他这时候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母亲。”
黑泽崎一不做二不休,一边风度翩翩地轻声喊他母亲,一边把手掌按在他小腹上。
插到生殖腔之后,矢莲肚皮上鼓起一个微微发白的凸起,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动着。是他的阴茎撑出来的,看上去非常色情,即使现在没有怀孕的美人,看起来也很像高高隆起了小腹。
“黑泽幸真是个幸运儿啊,第一次见面,你和他站在一起,那时候我想”黑泽崎说,揉了揉自己锋利的鼻子,咧开嘴,“他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这事没法改变。”
“但没关系……”他轻声说,比了比那里的形状,“你看,我现在也是你的骨肉了。”
矢莲倏然闭上眼!耳朵都红得滴血,显然这样的话语连他也撑不住了,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可黑泽崎越说越兴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示意他看他们交合的地方,不耐地啧了声:“母亲,怎么还不看啊?”
“我的鸡巴进了母亲大人的逼,不就成了你的骨肉吗?”他说,仿佛思考似的想了想,然后笑道,“您还是一个男性呢,却已经有两个儿子了,真是淫乱啊。”
矢莲被迫迎上他的眼睛,黑泽崎眼底幽深一片,泛起了一点点的猩红。欲望让他这样冷峻的面容也染上了一丝说不出的味道。矢莲转过脸,眼里闪过了一丝错乱。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腮边那颗小红痣都在颤。
“……”
黑泽崎一边继续挺腰在腔内肆虐,一边母亲妈妈来回叫一边干,就为了逼出矢莲脸上也许今夜过去就会消失的赤裸表情,羞惭的,崩溃的,可那最后都消失了,变得一种似乎拧着眉头的疼痛感,就好像在妊娠这一个最大的儿子。
他们的连接处,汁液不停溅到黑泽崎结实的小腹上。
他太久不射,“黑泽崎……”矢莲细细地叫,面上疼痛和快感轮番交织,一双眼睛眯起,像是被不太高兴地触及到了底线。那尾巴小幅度地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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