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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所以她坦然笑了笑：“挺好的，如今衣食无忧。”

“小叔，这辈子我会好好活下去，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我会再缠着您。”

她的话让寂通眉间痛色闪过。

“我从没嫌过你缠着我，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苛责，错的明明是我……”

他的声音无尽愧悔，头颅低垂，乔秋雅从没见过他这样卑下的模样，一时愣住。

寂通在她面前，却像是个赎罪的罪人。

“是我早早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苦苦压抑，听到你对我的心思只觉得罪孽深重，你年纪尚小，不知情爱滋味，会痴恋于我定是我引诱，以至于你分不清崇拜与恋慕……”

话没说完，乔秋雅打断了他。

“小叔，你可以不接受我曾经的感情，但请别否认它。”

如果寂通从一开始就否认了她的感情，她只会觉得不值。

因为上辈子，为了保留喜欢他的权力，她付出了生命。

虽然她已经释然了，可当初真挚的感情是真的，她错在不知天高地厚，错在太过冲动只顾追求自己的喜欢，甚至可以错在喜欢错了人，唯独，错不在那份感情。

寂通停住，看着她皱眉的模样，久久不能回神。

沉默许久，他问道：“过去的种种，你都已经放下了吗？”

乔秋雅把经书和玉佩放在香案上，语气恢复了平淡：“您曾经教导我，一切清净都源自心静，学会放下执着痴念，才能获得自由。”

“如今前世种种我虽然还会偶尔记起，却已经心无挂碍了。”

寂通转动佛珠，眼中都是她释然的模样，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良久，他才沙哑问了一句：“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