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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再次靠墙歇了歇,呼吸颤颤巍巍并不连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克服了这阵强烈的眩晕感。
随后,他浑身颤了一下,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眸中甚至闪过一丝厌恶。
“……”
湿滑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尤其在泡过冷水之后,温度差更加明显……明显得严若筠清晰地感觉到,已经顺着两腿内侧的裤管,流到了脚踝处。
――宛如失禁一般。
发情期的Omega都会分泌大量腺液,但量大成他这样的,已经不算正常了。
严若筠的洁癖就是被这样逼出来的。
他强忍着不适,重新将自己挪进浴缸里,同时将悬在脑袋上空的淋浴花洒拧开。
冰冷的水流刺得他一激灵。
严若筠眨了眨眼,勉强清醒了一些。
只是这股自内而外的烈火已经烧到了眉睫,刻不容缓――渐渐的,他耷拉在浴缸边缘的手无力地滑入水中,再由经年累月形成的肌肉记忆操控着……
在严禁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
这是他唯一能使自己好受一点的办法。
然而在这次非正常的发情中,严若筠早就习惯了的抚慰行为完全不起作用,甚至如烈火浇油一般,使得情况愈发严峻恶劣。
他脱力地仰起脑袋,细长的颈部弓出惊人的弧线,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隐约透露出身体主人的难受。
细密的水注源源不断地从花洒头倾洒而下,在水面砸出沥沥淅淅的声音。
这声音又与皮下检测仪的警示鸣响相应和着,吵得人精神衰弱。
严若筠不自觉地侧脸避开花洒水流,脑袋偏向门口的方向,只是双眼早已失去了焦点,整个人宛若一具能喘气会动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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