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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一头雾水,不过既此时县令发话,崇安这些训练有素,且早已配合默契的兵卒们也不吃素,径直追杀不配黑甲的百余骑而去。
而那些原本力扛平阳军和崇安兵卒的淮南王亲卫,在此口口相传之下,也明白来者是友非敌。
战局一瞬逆转,原先被追杀而来的百余骑几乎如砍瓜切菜一般倒下,有一些见识不好,意欲逃走,也被身手矫健的崇安兵卒追上,就地格杀。
灭口是必要的事。
余幼嘉从一开始就知道杀干净两方,又将此事隐瞒得密不透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只能选择一方,既一方能活,哪怕处理后续之事会有些纰漏......
好在还可以借另一方遮挡。
纷争终于有所平息,余幼嘉坐在河岸边大口大口喘息,终于有时间去关注自己肩膀处的伤。
正是此时,她才感觉到自己左臂已经几乎没有知觉,肩位还往前错了一位,半佝偻着肩,姿势十分诡异。
这明显不是自己能料理的伤势。
余幼嘉无从下手,只得去查看被放置在河滩旁的朱载。
朱载的境况更差,早已昏迷,这是极为不妙的事,昏迷便不能主动呕血,淤血不吐,便有溺毙之嫌。
更别提他嘴角渗出的血中,隐约还有破损的脏器.......
余幼嘉原先于河中时,所听到的那句话,几乎快成了他的遗言。
余幼嘉心中恼怒,而河滩中那宛若杀神在世一般的黑甲悍骑,也终于发现来者是自己的援军,停下杀招,调转方向,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张,胡二人不知此人为谁,不过见此人以一敌二,将二人拖至力竭的本事,隐隐都有些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