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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色扶择（第1页）

（1）鬼月惊雷与电子灵签

2005年立秋，台风"海棠"裹着咸腥气扑进东埔港。林永清蹲在码头集装箱后，手机屏幕亮着王德发的短信："今晚给牛灌水，每头多赚两千。"浪头拍碎在防波堤上，他忽然想起十二年前慈云寺那滩沸腾的牛血——此刻手机突然黑屏，海面倒映的乌云竟凝成牛首形状。

"装神弄鬼！"他甩甩头走向德发肉联厂，却在铁门处踢到个古怪装置：日本进口的活牛心跳监测仪，此刻屏幕疯狂跳动着999次/分钟的虚假数据。更诡异的是，所有仪表盘都朝着正西方——那是当年黄牛被宰杀的方向。

（2）注水地狱与量子共振

牛棚里回荡着铁链与哀鸣。王德发叼着牙签，正指挥工人将牛倒吊在液压架上。"这叫科学养殖，"他拍打牛腹发出闷响，"每头灌五十斤掺了羧甲基纤维素的泥浆，电子秤绝对检测不出水分。"

林永清盯着牛眼，那些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成竖瞳。注水软管插入牛鼻时，变异稗草培育的荧光菌顺着水流涌入血管。热成像仪显示，牛体内正爆发诡异的能量团——正是十二年前他在牛皮下见过的幽蓝光点。

"快关闸！"他突然大吼。王德发却大笑着按下增压键，牛胃像气球般鼓胀，眼球因颅内高压爆裂。飞溅的黏液里混着蓝光，溅到林永清手背时，掌心的牛舌印记骤然发烫。

（3）杀生刀与铱-192

"不干就滚！"表哥陈大勇的咆哮混着电击枪的噼啪声。他的现代化屠宰场里，生猪被声波共振仪震晕后送上流水线，德国制造的自动放血刀精准割开颈动脉。

林永清注意到，每个屠夫腰间都别着嵌有铱-192的铜牌。"科学院朋友给的护身符，"陈大勇得意地敲打辐射标志，"放射性物质镇邪，比黑狗血管用多......"

话音未落，冷库突然传来巨响。监控画面显示，刚入库的五百扇猪排无端颤动，日本进口的冷库门上浮现密密麻麻的牙印。更骇人的是温度计读数：-18℃的环境里，某块猪排表面竟凝结着37℃的血珠。

（4）血色预言与赛博祭坛

当夜，林永清在网吧查询"羧甲基纤维素"，跳出的却是暗网论坛的匿名帖："注水牛体内检测到未知放射性同位素"。他突然头晕目眩，屏幕里的字母扭曲成牛首符文，耳机里传来十二年前的铜铃震响。

幻象再度降临：他看见王德发腹部长出牛角状肿瘤，CT片上的阴影竟是倒悬的卍字符；陈大勇的食道里爬满荧光菌丝，胃镜镜头被猪牙洞穿。最恐怖的是自己的双手——掌纹已变成DNA双螺旋结构，每条碱基对都在渗血。

（5）量子佛牌与辐射供品

暴雨夜，云游老和尚在码头拦住他。那串陨铁佛牌在雷光中泛着蓝晕，"这是智利陨石里的锎-252，专克量子怨灵。"和尚指向远海，"知道为何台风总在鬼月来？那是枉死畜生在暗物质海啸里哭嚎......"

林永清逃回祖宅时，发现供桌上的辐射检测仪数值飙升至15μSv/h。父亲当年装"七星刀"碎片的铁盒正在渗血，盒内残留的牛骨碎片上，赫然长着十二年前那株变异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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