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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背着身吧。”岩泉一眉头紧锁,“是怎么看到的....."
被防死的花卷说话直的多:“他背后有眼睛吗?”
“其他肢体做动作……”及川彻又摇头否决自己,“不像是特意做。”
包括沟口教练在内,青叶城西趁着宫泽高叫暂停的时间审慎地提出了好几个可能。
只有土屋——名义上对面副攻手的兄弟——连想都没想。
他幽幽地盯着拦网对面灰球服的队伍,盯着其中棕色头发的副攻手,视线灼灼,让隔着十几步的棕头发副攻手后辈僵硬。
再次回场后,或许是体力下降,宫泽高那种令人费解的回防情况逐渐消失了。
虽然难缠,不过青叶城西的基本功更好。
终于打下三盘结束的时候,场边立刻爆发出一种惊人的欢呼。
那音量太高,太激情,以至于金田一喘着气开始天真地幻想:'橙色体育馆'的欢呼声是不是比这还激烈。
没人回答他,因为没人知道——这是青叶城西三年内第一次打进全国。以至于赛后礼仪的时候,明明是获胜的一方,青叶城西的汗却留的更多,几个人更站不住,握手时小动作更多。
两个土屋站在了对位。
一模一样的脸,面对面就像是镜像。
宫泽高的土屋一直高频率地眨眼,他们青叶城西的土屋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