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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是有奶水的,从那之后催乳的汤药不曾间断过,所以一直都有,除非是自己生了大病身体实在亏空得厉害……说起来王府的吃食这么好,大概完全不需要汤药,刚刚做的时候其实就有点不对劲了,奶头到现在还胀胀的,福王没有脱他上半身的衣服所以没发现,柳卿又把脸往沈铖胸口埋了埋,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喜欢呢……?
晚饭过后福王和柳卿一起裹着被子窝在床上,从后面环腰搂着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念给他听,遇到笔画比较简单的字,还会用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地写。字没学会几个,柳卿光顾着忍耐掌心的痒意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靠在福王怀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刚刚蒙蒙亮,之所以会醒是因为胸口胀得难受,多年来的经验让柳卿明白如果一直胀着不被吸空,到最后能疼得人死去活来,柳卿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福王,突然生出些许忐忑,王爷会不会非但不喜欢,反而还嫌弃他这怪异的身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柳卿正探向福王胯间的手就颤了颤缩了回来,还是等到王爷不在的时候偷偷去挤掉吧……
柳卿闭上眼强迫自己再睡一会,越是想要不在意,胸口胀痛的感觉就越发鲜明,忍不住自己用手在周围揉了揉,稍一用力就挤了一小滴出来,柳卿咬唇显些哼出声,他的淫性又起来了……
收紧雌穴夹着双腿小幅度磨蹭,没一会浑身燥热难耐,柳卿早已被药物腐蚀的身体,面对欲望只有绝对的屈从,情热很快烧掉了理智,柳卿遵从本能,按照自己一直以来习惯的做法,钻进了被子里。柳卿蹭去福王下半身,隔着亵裤嗅了嗅那根还软着的宝贝,随即剥掉裤子将沈铖含进了嘴里。
软着的一团就已经将将能把他的嘴巴塞满了,硬起来一定非常可观,柳卿卖力地吮吸,越发意乱情迷,他领教过这根东西的厉害,熟悉它的尺寸和硬度,却还没有像这样尝过它的味道,不恶心,不勉强,他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淡淡的腥臊,这是……沈铖的味道。
蒙着被子的缘故非常热,呼吸喷洒在胯间,很快一片湿濡黏腻,性器在他口中一点一点硬热起来,柳卿发现他只勉勉强强能含住大半根,这还将他腮帮子都顶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包,柳卿用力吮了一阵,防止唾液从唇角滑出去,腾了点空间让舌头能够在头部来回刮舔,尝到了些许腥咸。
然后蒙在脑袋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取而代之的是沈铖温热的手,手指埋进发丝里一番摩挲,显得有些许难耐,“卿卿?”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和沙哑,唤得柳卿心口发颤,低头最大程度将性器纳入,柳卿到底觉出几分羞耻,别看我,不要看我……
接连的深吞终是把自己噎到呛咳,那一瞬被沈铖扣了肩臂硬是捞了上去,视线相交柳卿的泪水一下子泛滥成灾,一边胡乱抹着自己唇边的唾液,一边自惭形秽恨不得就此死去,沈铖却毫不犹豫吻了吻他的唇,眸子里一如既往沉静如水,不见丝毫鄙夷或嫌弃,弯起眉梢对他笑,“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柳卿哽咽说不出话来,调整姿势自己对着挺硬的性器坐下去,抵到宫口本也没想停下,却被福王及时扣住了腰,“可以了,卿卿,别着急。”
“呜……嗯……”柳卿趴在沈铖胸口,自觉动着腰胯用娇小的雌穴吞吐那根肉棒,一开始还有些困难,淫水却很快越磨越多,湿淋淋顺着柱身将两人的胯间弄得一片泥泞,柳卿眼角染着醉人的春色,食髓知味撑着沈铖的小腹直起了身子。
“哈……呜嗯……啊……”再坐下去的时候龟头一下就撞上了宫口,又酸又疼,柳卿双腿夹紧沈铖的腰胯浑身激烈颤抖,察觉福王又想去扣他的腰就伸手推开,“呜……柳儿可以……啊……可以……”
沈铖拿他没辙,只能尽量配合,柳卿扭腰磨磨蹭蹭,???牢匚氐亟?口水滴落在沈铖胸口,咬咬牙一狠心,不管不顾用力坐了下去。
“呜――!!”疼,也爽……柳卿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好半晌都缓不过劲来,沈铖轻轻抚摸他的腰线帮他放松,心疼地问他疼么?柳卿一边无意识落泪一边摇头,然后被拨弄了胯间完全挺硬起来的小棒棒,“卿卿又说谎。”
“呜……没,没有……柳儿喜欢……铖哥哥的,很大……把柳儿撑得满满的……嗯啊……”柳卿说着就抬腰自己动起来,硕大的龟头进去出来,反反复复磨蹭开拓敏感至极的宫口,快意有如脱缰的野马,疯狂从下腹往四肢百骸奔涌,宫苞里酸涩胀痛,淫水一汪又一汪往外泄,柳卿那根小巧的玉茎也随之上下摇摆。
松散的衣襟在激烈的动作下从肩上滑落,柳卿浑身都泛着潮红,奶头更是鼓鼓胀胀,艳红的一小颗,像是石榴籽似的看起来又鲜又嫩,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随时都能喷点什么出来,沈铖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脑袋,腹诽小鹌鹑可真是个小妖孽,食人精气的那种,要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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