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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娴韵喂过奶,依旧奶流不止,耶律焱赶忙拿擦拭的软布,给她擦。
擦着擦着,喉头便重重地滚过。
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入戏生香活色,他怎么受得了?
李娴韵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夫君,你要不要……”
她多少有些难为情,没有把“吃”字说出来,而是使了个眼色,
耶律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问道:“娴儿,你说什么?”
李娴韵拿过他手里的软巾,低头擦着已经流了一身的奶渍,“好话不说二遍。”
耶律焱欣喜,拨开她的手,低头含住。
学着婴儿的样子。
喝着。
李娴韵颤了一下,搂住了耶律焱的脑袋,“夫君,你不要误会,若是不吃完的话,会涨奶,到时候就受罪了。”
孩子吃奶和耶律焱吃有很大的不同。
后者让人心襟动摇,不能自制。
耶律焱吃着,还不忘抬眼看着李娴韵。
她的小脸儿已经臊成了红色,贝齿轻轻地咬住唇瓣。
甜甜的奶香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甜在人的心头,同时也让人的欲念像高空中的风筝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