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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一听瞬间炸了毛,“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耶律烈迈着小短腿儿,在李娴韵的身后追赶,“娘亲,等等烈儿。”
在宫外,为了隐藏身份,耶律烈叫李娴韵“娘亲”。
可是耶律焱率先追到了耶律烈,大手抓住耶律烈后颈处的衣服,便把人给抓了起来。
耶律烈像一只小乌龟一样,动着四肢,告状道:“娘亲,爹爹要打我。”
他虽然这样说,可是眉宇间丝毫不见惧色。
他经常惹毛自己的父汗,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李娴韵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晃动着四肢的耶律烈,对耶律焱说道:“放下烈儿。”
耶律焱只好放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副委屈的模样。
李娴韵将耶律烈搂在怀里,抬头看着耶律焱,“不是负伤了吗?回家给你抹药。”
耶律焱立刻转忧为喜,笑道:“多谢夫人。”
自此后,耶律焱终于找到了黏着李娴韵的理由。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旧黏着李娴韵,不起床。
距耶律焱“负伤”已经好几日过去了,胳膊上的伤口仔细找也找不见了。
李娴韵推着身上的壮硕男人,“快起来,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问诊,西边的良田需要灌溉,东边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缫丝扎染我得去指导……唔……”
耶律焱吻上李娴韵的唇瓣,探入里面,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