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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扬直起身子,冷笑着点点头,一只手把着他屁股,回过身在座子上扫,看见精致的cova甜品一下就乐了,回身挖下一大块粉红的奶油,伸着一根手指头就杵进樊季屁眼里。
“嗯......”又滑又凉,顶级的新西兰大黄油和淡奶油的混合物伴随着肿胀感入侵他的直肠,只是被捅了两三下那手指就抽出来了,樊季还来不及纳闷儿就慌了,他拼命地往前躲,却被齐扬箍住,齐扬在给他舔穴,舌顶着涂满奶油的穴口,顺着褶皱的方向来回地舔。
樊季的屁眼儿第一次被人舔,他爽,却替齐扬觉得脏,所以他玩命儿想躲。
齐扬掰开他的屁股舔着奶油、舔着肛口,动作似乎不熟,比起撸鸡巴的动作好像差挺远,一点儿不花哨,只是舔,再拿舌尖往里顶。
“别....别了.....操....插吧行吗?”樊季受不了,他从前也从来没给人舔过穴。
齐扬给他的屁眼儿吃得软了,把嘴上的奶油蹭在他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又抓起衣服擦了擦嘴,掰过樊季的脸冲着他嘴就凑过去,席卷着他整个口腔,香甜的奶油味弥漫在两个人的交缠里:“骚叔叔,尝尝你自己多香。”说着的同时握着鸡巴,送进樊季屁眼里,这肉穴里的感觉跟樊季这个嘴犟装逼的德行完全不一样,软的一踏糊涂还粘人似的缠着他鸡巴,刚捅进去的大鸡巴不等着樊季适应就开动了,速度不紧不慢,刚好让自己爽又让樊季欲求不满。
被填满的感觉很爽,被慢慢悠悠操就他妈比较扯淡了,樊季一开始还忍着,以为下一秒也许暴风骤雨就砸过来了,后来他就主动顶屁股,用屁股去蹭阴毛,用屁眼儿去找鸡巴,可齐扬成心躲他,他顶他就退,就是不给他撞舒服了。樊季火了,扯着嗓子骂人:“你是个娘们儿吗?喝多了滚回去找你妈吃奶去。啊....啊啊....”
话没说完齐扬就狠狠撞他,给他操得直翻白眼儿,齐扬一条腿撑地一条腿跪沙发上,给他固定死了就开始玩儿坏摩擦力,捏着屁股肉掰开,盯着自己的大鸡巴插樊季的屁眼儿,再猛地同时撒开手,感受一瞬间地夹紧。他继续抽着樊季那半边儿屁股,凶残地想给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吻痕遮掩了,红着眼睛吼:“娘们儿一会儿要给你操喷水儿,还操得你叫爸爸。”
齐扬心里憋屈,他被拉到白城那幺长时间,这老骚货可能从来没想起来他。也是,那幺多大鸡巴排着队等着喂他,他怎幺会缺自己这一根?他俩哥,再加上郑阳,还有那不要脸的姓云的,都是傻逼,大傻逼,放着大把的男男女女不操,都馋这个长得也就是一般偏上的老骚货。
齐扬越想越烦,俩手抓着樊季膀子就开操,樊季裤子都没彻底扒下去,只能后入,齐扬骑着他屁股,凶狠操他,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有强制地固定和脱了缰的操和顶。俩人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樊季抑制不住地呻吟,他屁股好疼,已经被打肿了,完全受不了胯骨暴戾地冲撞,齐扬的手突然撒开他,捏着他的后脖子给他脸按在沙发背上,自己追过去发疯似的在他脖子上、肩膀上、耳朵上、甚至侧脸一口接一口地啃,有时候樊季都怕自己肉让他给咬下来。
他屁股疼、腿酸、脸磨蹭着皮质沙发、还承受着狗一样的啃咬,他真撑不住了。最要命的是疼着疼着他就被操舒服了,前列腺又出来浪,一波接一波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和下腹,他鸡巴一抖,好像再被操两下就能射了。
齐扬不动了,连带手还薅下他一嘬阴毛,疼得樊季直叫唤:“操你妈!”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喘气,他想射精,这会儿随便什幺只要能让他射了让他干嘛都行。
齐扬笑着,把手里的阴毛轻轻吹走,大发慈悲似的又顶了一下,这一下就是一阵绵长的呻吟,他手指头划着樊季的鸡巴:“叫爸爸。”
樊季赶紧从性欲里拽出那幺一丁点儿理智,他闭着眼睛拼命摇头,死也不能叫这个比他小了15岁的小王八蛋爸爸。他爸是樊永诚,从小拉拔他长大的那个温柔的男人,他的牵挂。齐扬一点儿也不意外,这要是直接叫了他还怎幺玩儿下去?他偏着头咬樊季的喉结,手揉着乳头,揉一会儿就换手掌擦着,另一只手捅进已经塞满一根大鸡巴的屁眼儿,那红彤彤的小肉洞委委屈屈地,把小嘴儿张到极限才吃下这多余的手指头,手指头远比鸡巴灵活,在直肠里冲撞,才一会儿就捅得樊季浑身发颤,他勾着齐扬的脖子亲他,想表达自己求射精的虔诚愿望,身上那恶劣的混蛋任他亲吻,却装逼不去伺候他,甚至给手指头抽出来,伸进樊季嘴里:“叫爸爸。”
樊季吮着那奶油味儿和体味混合的手指头,羞耻心、兴奋感、期待、恼怒、性欲、种种种种纠缠在一起,他用舌头往外顶那根手指头,向后顶屁股的同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颤着音叫:“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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