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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越沉默良久,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银铃。
齐晟依言闭嘴,眉间染上几分不忍,如今人人觊觎的苗疆,是轻越从尸山血海里夺来的。
他总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养尊处优惯出来的一身毛病。
但齐晟自然知晓轻越的不易,当初他只身一人前去苗疆,父亲虽担心,可也没有阻拦。
轻越只字未提当年的境遇,但他也略有耳闻,心中后怕。
此等容貌免不了招惹麻烦,苗疆阴邪之辈不在少数,谁料左轻越一身傲骨难催,拼了命才勉勉强强保全自己,他手段过人,狠辣的名声慢慢传出去,这才没人敢去自讨苦吃。
殊不知左轻越当年也是强弩之末。
齐晟每每想起这些就意难平,一想到好友曾被龌龊之徒觊觎,他就愧疚难当,若非无一得手,他今日必然得去乱葬岗挑出白骨根根敲碎!
好在如今的轻越足够强劲。
“轻越,我在你宅院里添置了一方池塘,养了些锦鲤。”齐晟很快收起眉间的怅然,扬起笑看着左轻越,“还有只鹦鹉,小家伙有点脾气,你……担待点。”
左轻越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抬眼睨他,“我看起来像是会担待的人?”
齐晟默了默,收回了目光,不愿去看好友愈发邪肆艳丽的面容,叹息一声。
轻越真的愈发不像个好东西了。
————
玄轻居内。
仇雁归正与一只鹦鹉对峙。
方才他进屋收拾时,这只绿背白肚的鹦鹉就歪着头盯着他瞧,他没有理会,将床铺以及随行物品收拾好,便规规矩矩的出了屋子,站在门前等候少主。
不曾想这小东西也跟着他飞到门口,跳到枝丫上继续歪着头端详他,绿豆大的眼睛好奇的瞅着他,时不时还一缩脑袋换个方向。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