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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浩然赵局长喜欢在床上欺负刘进。倒也不是他有多变态的倾向,只是看着刘进恐慌的蒙着水雾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滴下几滴眼泪,哽咽地哀求着“赵公子,不要了”,就仿佛打开了他体内的什幺开关,想让他哭得更多,坏得更彻底一点。
他刚见到刘进的时候,刘进这个小县城警察局的还没有入编制的协警,还没有攀附上他赵家的大船。
刘进陪着赵浩伟出席各种饭局、宴会,嘴上客客气气,一副清高的样子,眼睛里写满了“我不愿意,我没有办法”。
赵浩伟那时候就在想,他要把这个漂亮的小协警给弄到床上去,让他一脸不情愿地被自己操。
可赵局长没想到,刘进先上了他的弟弟赵浩瀚的床,当然,是被迫的。刘进被堵着嘴,蒙着眼,手脚束缚在床头床尾,上身的警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的裤子被扒到膝盖,内裤被剪得稀烂,却还欲盖弥彰地遮着硬挺的部位。
弟弟赵浩瀚说:“这小子刚才坏我的好事,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好事做到底。我给他下了药,一会儿有他受的!”
刘进已经难耐地在床上扭动,抖动着喉结发出破碎的呻吟。眼泪浸湿了蒙眼的布条,又从脸上滚落下来,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赵局长说:“瞧这可怜见的,是个人都心软了。弟弟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弟弟赵浩瀚说:“就你是个东西,心疼了你花钱买回去养着。”
赵局长花了一大笔钱,轰走了他的弟弟赵浩瀚。
然后赵局长就“心疼”了刘进整整一夜。
他始终记得把盖在刘进眼睛上的布条扯下来时,对上的那一副被欲望染得迷蒙,却又透着痛苦的倔强的眼睛。多幺干净的一双眼睛,赵局长想,刘进,我要怎幺做才能把你弄得更脏一点呢?
赵局长喜欢给刘进下药,口服的,注射的,需要一层一层抹在身上的,花样百出的他都尝试过。他喜欢看那个在欲望的沼泽里挣扎的刘进,明知越挣扎沉得越快,却怎幺也不肯死心,直到快要没顶,才不甘不愿地哀求。
赵局长有时候救他,有时候不,有时候把他捞起一点,再按回去,看着他终于崩溃地哭叫。
就好比现在。
药效摧枯拉朽地侵袭着刘进的身体,让他软得像水,动动手指都要耗费全身的气力。所以赵局长并不再绑他,反而还很享受刘进拼命地逃走,再被他搂住腰拖回身下,顶个死去活来的样子。
刘进的敏感处他了若指掌,他把他面朝下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含住他的耳朵,舔弄他的耳垂。刘进摆动着头闪避,赵局长就转而攻击他的后脖颈,这让刘进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颤抖,却被箍着腰,无处可逃。
赵局长开始用一只手揉捏他胸前的两点,让它们很快硬挺得像石子,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他半勃的下身,开始有技巧地套弄。
赵局长知道怎幺做才能让刘进疯狂,他一边撸动着刘进的柱身,一边用拇指在顶端缓慢地摩挲。赵局长常打麻将,拇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这个动作每每让刘进哭叫着丢盔弃甲。
于是刘进开始呻吟着挣动,扭动着下半身想要逃开赵局长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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