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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如实道:“皇上今日去三皇子府上,并非特意为了见你,而是为了太子与二皇子的党争,本不该将这些事告诉你,但事到如今还是说清楚为好,嵊楼和泗州阁背后的利益之争已经过火了,竟从去年的赈灾粮中打了主意,致使数千百姓沦为灾民,圣上动了真怒。”
云纱内心震惊于这些事,但只是低下头拭了拭眼泪。
“这些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没有,如果皇上没有用话试探你,说明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是完全无辜的,阳璃果或者什么时先生都只是巧合而已,不过——”
他与林阳鸿对视了眼,语气低沉,“恐怕会有人倒霉的。”
马车在安静的街道行驶,林阳鸿拨开帘子往外探了眼。
“今年这年,恐怕有很多人过不好了。”
林阳鸿说对了,下半年京城风云变幻,暗潮汹涌,官场轻微动荡了一下。
只是这些都跟云纱没有关系。
她和春草躲在小院里自成一派清静。
杨白羽在信中告诉她,皇上将他从司农处调去了刑部,而他原本的位置由林乔接手。
所以林阳鸿回了颖昌后,林乔则留在了京城。
于是杨白羽在之后的每一封信里,都要问一句林乔有没有借职务之便故意接近她,醋味冲破信纸飘了云纱满院,每次云纱都要在回信时调侃他几句。
她之前交给黎盛的稻种也由户部走了正规流程,交到了皇上手中,又下发到了司农处,交给了林乔,于是林乔得了任务——明年春耕伊始,他要负责将这些种子种出来。
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为朝廷批了五十亩地专门试种这批稻种。
另外,事关云纱。
所以他很谨慎。
除此之外,有两件事与云纱勉强有些关系。
第一件事是云海和云泽明年秋后释放,被驱回原籍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