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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桥听着付羽说了个大概,挂上电话就往医院走。付羽不知道简单闹什么?她却知道,没什么大事,明天准保还得屁颠屁颠的去医院看付羽。
为这事,祝枝桥还和付羽打了个赌,付羽就一直自责自己不应该说那么重的话,可能是伤了简单的自尊心。
祝枝桥就说明天简单一准会来医院。
谁输了,谁就负责请对方去巴厘岛旅游。
付羽每天晚上都会打一瓶消炎药,瓶子不大,但对胃口的刺激性比较强,过血管的时候也会微微刺痛。
简单之前在的时候,都会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握着输液管,一只手给付羽揉血管周围的皮肤。倒也没让她觉得那么难熬。
祝枝桥晚上没在这里待过,也不清楚付羽的反应,一直抱着手机处理店里的事情。
付羽微微叹了口气,望着床头柜上的扁趴趴的热水袋,有些烦躁。
简单在的时候还会灌上热水,让她抱在怀里。
现在点滴在血管里一走,她浑身都冷冰冰的。
“你不舒服么?”祝枝桥听见付羽唉声叹气的,才从手机堆里抬起头问她。
“有点冷。”
“冷?是发烧了么?要不要我找医生?”祝枝桥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付羽连忙喊住她,“不用,你开空调好了。可能是被子太薄了。”
祝枝桥粗枝大叶的,也没有多想,就按照付羽的要求做了。
好不容易挨到点滴打完,付羽难受的在床上都蜷缩成了一团。
祝枝桥看到付羽脸色不太对劲,才察觉可能有什么问题。
“你没事吧!还是找医生吧,我看你一直在出虚汗。”祝枝桥摸了一把付羽的额头,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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