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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讪讪回过神来,强撑的几分颜面就荡然无存。
随着司徒靖明上下顶弄,赵判官三声低吟之中,必掺着两声痛骂,糊里糊涂泄了第二回,人越想越不对劲,似乎此时颠簸激烈,还胜过马背几分。
然而翻云覆雨之际,赵杀被捅得双腿大张,后穴水声汩汩,想另换一处试试,又哪里由得了他。
等司徒将军终于射出白浊,赵杀已是不胜劳苦,处处青淤指痕。
司徒靖明在他脸上轻轻抚了数遍,拿自身衣袍披在他身上,两人胸背相贴,凑合着在草垛中偎依睡下。
可赵判官刚睡了半个时辰,搂着他腰身的手就稍稍一动。
赵杀愤愤抱怨了一声,还待再睡,刺目晨光落在他脸上,叫赵判官突然想起一事,人猛地醒转过来。
夜色已尽,又是一朝清晨。
而那人就快醒了,那人又要忘了。
赵判官脸色忽青忽白,心中陡然生起一念:自己为何要躲呢?
旁人还债,都要逐行对清明细,当面银债两讫,将借条付之一炬,这才叫作还债。
自己每到夜深时分,劳心劳神,累死累活,债主睡醒,全不记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赵杀这样一想,人便硬着头皮,浑身僵硬,迟迟躺在原处。
直到司徒靖明又动了一动,赵杀才拼着酸疼老腰不顾,骤然一个鲤鱼打挺,朝草垛后方扑去,跌倒在地上,还勉力滚了三滚,滚到草垛深处,蹭了满身土灰。
司徒靖明恰好于此时睁开双眼。
他站起身来,草草拂去身上浮土,随意一想,昨夜种种仍是无迹可寻,于是便毫无挂碍地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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