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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无伤:?!
气、气死小爷了。
小爷都被骑得跟窝囊废似的,还得反省下自己的腰太硬,没有让祖宗您的深夜骑马游体验到极致舒服?!
死对头的腰身渐丰厚,如刀剑,亦如鞭,那种蓄势待发、要将她撕裂的劲儿冲得很,烧得她都微微发汗。阴萝暗想,果然软趴趴的小马驹成长了,若是放到人世间,也是汗血宝马级别的。
阴萝玩心渐起,抓住他的一把高马尾,充作缰绳。
她小腿绷紧发力,夹住细硬灼烫的马腹,“小马乖乖!不对,大马飒飒,驾驾!”
死对头被她玩弄到丢失了凤凰母语。
“大马飒飒,动起来呀。”
祖宗催促。
大马飒飒攥紧拳头,将匣具捶得梆梆响,从牙齿缝里挤出气音,“郑阴萝,你最好祈祷,你不要落下我手上,否则小爷我——”
“否则什么?你难道还敢当着我哥的面骑我?”
阴萝漫不经心,说得百无禁忌。
赤无伤噎住,这家伙死到临头都是这副死样子。
当然,阴萝从出生时起,就是出了名的小奶蛇。
脸极乖艳。
但扎手扎脸扎嘴,扎得人心肝脾肺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