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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半小时后，青湖高速公路上，彭素雅开口询问。现在囡囡睡着，经过一天的折腾，她知道牙刷是赵鲜松六九九购买，只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牙刷的真正效果。

经过回想，似乎从前天刷牙开始，囡囡就没有牙疼过……

“去除牙菌斑，牙结石。预防蛀牙。”赵鲜松回忆唐逸的推销话术。他当时没当真，但现在来看……真有这管用？

“你明天给我带个。”思索间，彭素雅开口。

“牙刷？”赵鲜松一愣。六九九啊……

“心疼了。”

彭素雅白了赵鲜松一眼。她决定亲自试试，要是真有效果，以后就让闺女长期用。毕竟，她实在不想囡囡再受牙疼之苦。

“哪会心疼。”赵鲜松连忙安慰。内里却无比纠结，牙刷包装没有任何logo，他有些忘记牙刷品牌……是华鹿还是华晨？

赵鲜松想起那张电话纸条。

一切只能等明天上班再说。

……

“怎么回事？”

第二天上午九点，唐逸早早回到华星。只是在看到面前场景时，神色严肃。此时工厂大锁完好，但南墙头多了一排小脚印。院内枣树东倒西歪，下方是七零八落的枣叶。

整个院子狼狈不堪。

唐逸走向厂房。厂房大门和玻璃完好，里面牙刷机蒙了层塑料布，和他离开的场景如出一辙。

冷静后，唐逸将目光转向枣树。华星院子种了十二棵枣树，现在初秋，小枣开始发红，正是脆甜多汁的时候，再结合墙皮上的小脚印……很显然，这是附近熊孩子过来祸害了。

这些熊孩子都是附近村子上的，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有村民护着，也只能不疼不痒的吵两句，下次该霍霍的还是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