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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这一点来说,更可怖的是这一丝血使得他灵识不稳,而此时嗅到顾亭尘指尖特有的香气,他仿佛成了嗜血的邪魅,不由地想要再多渴求一点。
惊觉这一点,苏伯琼不禁颤抖了一瞬。
虽自持理智,但难捱本能的指引,喉头也不由一滚动。
而诡君的把戏何止于此……
这心思早就被顾亭尘一眼揽尽,苏伯琼只觉唇角被顾亭尘又一抡,血液里的沸腾却是像加了柴的烈火,越烧越旺,难以平息。
苏伯琼以自身灵力将这濒临于界限的欲念逼退几分,生怕那日的情形再度出现。
顾亭尘的声音附在他耳侧,带着独特的低沉:“是想要本君的血么?”
“都言诡君之血……是世上奇珍……”苏伯琼望着顾亭尘的眼睛,“可也不过是操纵人心的引子。”
“你不想要,可本君也已经给了……”顾亭尘佯装叹了一口气,“你如此这般一说,倒显得本君是眼巴巴地贴上来了。”
“这么一想……”顾亭尘眼中挑起一缕冷意,“可真是有些不该啊。”
又是一阵压顶的巨力,周围黑焰燃得更加旺盛,苏伯琼下一刻由巨力一掼,不住以头抢地,却是跪了下来。
“正好,时候到了。”
顾亭尘目光一落,俯下身来,再次把玩起了他垂地的墨发。
苏伯琼只见剑光横闪,一阵目眩之后,他的指端也如同顾亭尘的脸侧一般,沁出了一丝血来。
——
不知顾亭尘所说的“时候”是什么,但此时黑焰形成的囹吾吞吐出了强盛至极的势头,几乎已经贴近他同顾亭尘的衣角。
而顾亭尘眸中晃过一缕赤光,道:“总是如此,你才能听进本君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