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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三年前,他们和好多游客一起困在塌方山洞的时候,商唳鹤就不会把最后半瓶水留给他。
因此每次磕头他都心甘情愿,面前的是给予他又一次生命的人,终结他浑浑噩噩的前半生,让他寻到认真生活的意义。
跪伏在男人脚下,头与地面齐平,眼前是主人的鞋尖。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忽然很想哭。
他把额头磕肿得一片红肿,叫了好几声主人,商唳鹤才叫停。
额头肿了……但情绪只乱了一秒,商唳鹤甩开他的脸:“别流泪,我不爱看别人哭。”
温和宜果真应了他的姓,温顺至极:“会的,主人。”
商唳鹤又一次皱眉:“谁让你这么叫的。”
他一点也不想听见这个词从温和宜嘴里吐出来。
“那……”温和宜蹭过去,轻轻捉住他的裤腿:“我帮你生孩子,不要钱的,但让我喊你老公,好吗?”
眼见商唳鹤表情越发嫌恶,他急着保证:“只在没人的地方喊,好不好?我在心里喊,好不好。”
商唳鹤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只是又扇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既然是生育机器,总得保证生的是自己的种。商唳鹤不喜欢他,但也没大度到让他怀别人的孩子。
于是找了个贞操带丢给他。
那条贞操带很有中世纪风格,由金属拼接而成,腰间的束带也极为宽厚。与之不同的是,对应女穴尿道的位置,有一根前头圆润的细长金属棍。
商唳鹤命令他自己穿,他就需要自己拨开女穴上隐秘的尿口,对准那根细小的银棒缓缓坐下去。
他那处生得小,整只阴阜也不过夹在会阴处生长,但阴唇肥厚饱满,似乎很好操,其实小小的,穴口也小,何况尿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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