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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很敏感,可她又说你已经好很多了。”
话凑在耳边,简直像长着触角的蛇,顺着耳道钻进温和宜心脏里。他“敏感”的心被毒牙咬穿,尖锐的疼痛,在被商唳鹤揭开后就已经流血。
要是有可能,他不想让商唳鹤知道这些。
温和宜忍着鼻酸,声音闷闷的:“我已经好了。我不会再发疯。”
“你没必要躲着我。她也没有说别的,只是让我多陪陪你。”
商唳鹤总擅长把所有煽情的话说得冷淡,这话听在温和宜耳朵里,跟指责没有任何区别。
他容易吃醋,又爱生闷气,总给商唳鹤添麻烦,他只能说“对不起”。
做狗、做妻子,还是做情人,他都应该提供给商唳鹤更多的情绪价值,而不是向外索取。
商唳鹤无奈地笑了声,掐着他脸晃了晃:“你认真点。我是说,很多时候我不懂你为什么难过,希望我怎么哄你,你可以告诉我。”
说完,又补充:“尽管我未必会做。”
这也足够让温和宜掉眼泪了,没一会儿就哭得湿淋淋的,“因为我嫉妒。我怕你跟徐执走了。他那么年轻,又好看,还优秀,比我好。”
显然,这在商唳鹤看来就是很荒谬的理由,所以没有安慰他,只是告诉他:“这不可能。”
其实商唳鹤也不是完全没改变。
第二天他们上街,极不小心地偶遇了许执,对方热情洋溢地跟商唳鹤打招呼,完全没注意身边还有个他,就差挽上来了。
寒暄好久,许执才伸长脖子跟他笑:“小温总也在呀。”
他当作没听见。他才不要理会呢。
“不是小温总,”商唳鹤替他解释:“是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