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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平掏出手机扔一边,置之不理,难得躲了片刻清闲。
司机瞧着谢会长疲惫满面,待到谢良平睁开眼睛,这才询问:“谢先生,今天高考结束,什么时候去接小少爷?”
跟了谢良平不少年,司机最懂察言观色,知道谢良平必定会去找小儿子嘘寒问暖,才想着问一嘴,提前做打算。
结果谢良平说:“不必去找驹儿。我安排好助理后天收拾东西,明天下午的圣托里尼机票,驹儿自己回来。”
司机点头,对老板安排无所异议,见谢良平重新打开手机处理公示,眉微蹙紧,便专心开车,不再言语。
高考完,所有紧张日子就烟消云散。谭马知道谢良平忙,索性没再联系,一个人躺床上听了会窦唯的《从命》,起床冲了个爽翻的热水澡,赤脚裸体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
车载冰箱里头存了最后两瓶比利时熊猫啤酒,牙齿咬开锯齿盖,他仰头一吐,东西一声,啪嗒掉进垃圾桶,陈年老酒鬼那般娴熟悠然。
冰凉的麦芽啤酒花顺着喉咙滚下去,爽的要命。
夜晚没那么燥热,被缺德人士放的大火熄灭一半,风吹进窗子,意外挺凉爽。大概明天又是阴雨天。空气中泛着泥土的腥味,他的眼睛瞭望向寂寞夜色,半晌眨一下眼,比阴天的北斗星还暗淡。
啧,没那么爽了。无聊,而且空虚。
想起谢良平,谭马深呼吸,五脏六腑灼烧的厉害,崩起青筋的脖子喘息的也费劲。他搓了两把脸,明知不该去想,身体里的欲望还是一点点顺着酒精燃起来,双腿发软,脚趾头勾着地板,坐不住地咬指甲,整个身子跟着一起哆嗦发颤。
抓起手机,微博刷过一遍,热搜上无他感兴趣的新闻。
鬼使神差搜索谢良平三个字,满屏的官方号新闻通稿,他牙齿一点点啃食掉死皮边沿,大拇指一滑,往下是许多梦女和谢会长的年下老婆粉,一群两群活跃度极高的发微博为谢良平表达爱意,什么“才颜兼备”“人如春风白玉”“西装裤轮廓都这么明显真想被他狠狠草死”……诸如此类,一翻百十篇。
这些人貌似建了个超话,里面全是对谢良平开黄腔的帖子。倒没有恶意,就是把他当成体贴温润还多金的年上大佬丈夫,一边搜刮吸眼球的大尺度裆图,一边写小黄文,意淫自己和谢良平如何做爱大干七天七夜。
谭马随便看了几条,文章质量参差不齐,有的写的真他妈绝,有的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偏偏转发评论数极高,简直让人摸不到头脑想不明白。
超话名称叫“谢仕公馆”,名字挺会起,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子官途气味,倒也符合谢良平这老艺术家的野爹气质。可惜这些人隔着屏幕只看见谢良平裤子裆部撑起来好大一块,并不知道这他妈不是什么时刻勃起状态,而是他本身就天赋异禀,尺寸令人闻风丧胆。
超话是色情的,发帖人是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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