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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辛匀一条手臂就能将李漠的腰搂过,他亲吻李漠鬓角,询问:“有没有很痛?”
李漠不肯讲话,也不肯回答这个问题,脑袋埋在晏辛匀宽阔肩上,想象那是一座跌宕起伏的山,自己不过是一株野花小草,温驯地伏低在上面。
他这样沉默,晏辛匀就知道那回答是什么。他不由失笑,年轻人总以为一个字都不讲就能打发一切,于是稍微惩罚地顶了一下,李漠果然承受不住,又一次闷哼,只不过这次只加在他后肩抓出一个月牙印,看得出来是真的带点怨恨。
晨光透过窗帘落进房间,晏辛匀和李漠上下相叠,两个人没有正面接吻,而是用一种环抱的方式将对方紧紧束缚怀中,下半身紧密相嵌。本来不打算做爱的,李漠一哭,晏辛匀就没办法。谁让他总是心软,想稍微凶狠一点都发不出脾气,被这小孩子拿捏得恰如其分。
在晏辛匀身上,李漠好像真的变成了他的小孩,什么都不考虑。
细长手指穿进晏辛匀黑发间,轻轻扯动对方发根,他侧脸,嗅晏辛匀身上的大地气味,那种味道很烈,像山间百年的老榆木沉淀在冰冷泉水下,随汗液融化一起,不排斥,反而更好闻。
规律的抽搐中,李漠面颊贴上晏辛匀的喉咙。他感受到对方咽喉中喘出的粗气,感受到对方喉管的震颤,晏辛匀每次叫他“宝宝”,他的耳骨都能清晰捕捉到对方发声部位,好像跌入空谷,又好像就在他眼前。
“静水,宝宝,这么喜欢做爱,每日都盼对吗?”晏辛匀咬住李漠耳尖,那脆弱敏感的血管在他唇齿中逐渐泛粉,亮晶晶的汗液滚落颌线,李漠身上散发沐浴露香味,后调很暖,不知是橙花和茉莉还是旁边的什么东西,晏辛匀隐约闻到一种浓郁的脂粉感。
他个人很喜欢李漠的气味,不是强烈分明,也不是太普通的温顺,而是介于两者之间若隐若现的中性香调,闻上去好像他是一个良家少夫,又好像真和电视台其他同事猜测的那样,李老师身边有女人。
在李漠持续沉默后,晏辛匀双手顺着他脊椎下滑到腰窝,一左一右用力抓他臀瓣,声线透出点惩罚感:“你要当小哑巴到什么时候?不肯消气是不是,今日要作葫芦,乖乖等我把屁股干烂?”
“……”晏辛匀这把年纪很少说不合身份的话,李漠果然招架不住,犬齿咬人耳垂,蹙起来的眉眼略带气愤,“你坏,你是坏晏生!”
他好像想不出别的词能骂人,晏辛匀一愣,几乎爽朗大笑,去用力抓揉李漠柔软饱满的白尻,肉拎起来松开手,故意玩弄般欣赏它诚实地弹:“是谁说这样也喜欢?啊,宝宝?宝贝?”
李漠讲不出一个字,真恨不能跟他拼了。起身要将臀部从硕大阴茎上抽出去,不叫自己难堪,晏辛匀当然不肯,一开始不做是因为心疼李漠,不想他过分劳累,上班前还要耗费所有体力,现在这股子邪火挑拨起来,哪有干一半让人跑路的道理?
长臂一捞一按,软了身子的人儿重新回到胯间。惯性将鸡巴往肠道内侧又塞开一番,蹭过左右两端,李漠敏感点被狠撞,脊梁骨瞬间朝后绷直,他颤抖着红面大喊:“晏辛匀,你这老王八蛋!”
乖宝宝何时发过这样大的火,晏辛匀哼笑一声,被骂的浑身爽利,恨不能贯入李漠屁眼里的鸡巴再粗涨个几分:“李指导不诚恳,谁昨夜哭鼻子不准我说自己老?怎么这样双标,准许你骂老王八蛋,不许我自己畅怀欲言?”
他就是故意要欺负李漠,一边抓住对方细弱手腕掐在掌心,猛从床上坐起来,身子近乎90度,低头边啃咬李漠胸前小茱萸,边将李漠胳膊固定腰后,臀部发力带起胯骨猛甩大干,非要一点冲着一个地方磨,两条大腿肌肉明显,颠颤起伏剧烈,腮帮子都咬出一块,好似蛮牛犁地,要把骂人的李指导捅穿。
如此强劲有力的身躯化作打桩机,谁也受不了。李漠眼尾发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呻吟,胳膊动弹不得,腰身又死死卡在晏辛匀双腿之间,前后挪一挪都没办法,他小腹处一阵酸胀,眼瞧着前头高高昂头,迫不得已放下身段,水汪汪的眼珠子盯人,跟晏辛匀服软:“知错了,晏老师可不可以不抓我手,我想,想……”
“撸管”一词太粗鄙,“打飞机”又说不出口,龟头上马眼溢出一点液体,李漠胀的发疼,寻思半天才讲出下句,近乎求饶一般,“晏老师,我想,我想为自己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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