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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不舒服?”宋道初轻问,“晚上喝酒了吧?喝了多少?”
听起来很像小狗生气似的哼哼唧唧的鼻音,伴着濡湿的醉意,乘着电波飘荡进宋道初的耳朵。陈未识强调地说:“就喝了一点点。”
宋道初轻轻地笑:“小醉狗。”
陈未识拧了眉毛,一怒便翻了个身。他几时听过这种羞辱的称呼!“你才是狗!”
“乖啊,不舒服就先睡。”宋道初不为所动,反而温声哄他。
“宋道初,”陈未识想往更深处探摸,可是手指刚一滑过会阴,他便羞耻得战栗,闭上了眼睛细细地喘气。深宵的冷风窜进棉被的缝隙里来,他又没来由地委屈,“你知道我在勾引你吗?”
“我知道。”宋道初的声音哑了,又没原则地顺着对方的话说,“小识,张开腿,自己先摸一摸。”
“你总是这样。”陈未识被宋道初的声音激得身上发了颤,腿张开了,手不知所措地探了下去,揉弄着囊袋底下,又用另一只手去触碰龟头。他说不上来舒不舒服,只觉憋得慌,脑子还停留在上一段对话,语无伦次地骂:“你是不是石头做的啊宋道初?”
“你想知道?”宋道初的回答又诚恳、又郑重、又下流,“或者你舔一下,尝尝看?”
?!
陈未识眼睛都直了,一下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衣衫不整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发你的大梦吧宋道初,我祝你打一辈子老光棍!”
喝醉了的他根本不顾及对左邻右舍的影响,声音抬得比天高,能把老墙纸都震下来。
然后他狠狠地一下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往桌上“啪”地一扔,所有力气一瞬丧失,倒头就睡。
“老光棍”三个字久久回荡在迈巴赫的车厢里,余响不绝。
其实单说打光棍,还算不上什么厉害的诅咒,陈未识骂得也不少了。但这个“老”字却有点让宋道初吃心。深夜的高速旁,他面无表情地点上一根烟,先等待自己被陈未识那三百六十度立体音所撩拨起来的情火慢慢平静。
而后再次启动,一踩油门,朝那已经在望的鲜花栽培基地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