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未识真纳了闷儿了,这个人怎么还装无辜啊?
“你浇花?”他的声音虽小,可怒意不减,“你下流!”
宋道初认真地解释:“是我们洗澡用了太多水……”
“我知道!”陈未识羞得快要冒烟了。他快步走进了一座无人的大棚里,又猛地急回头,“你少说两句!”
“我没说什么啊。”宋道初的眼神左右瞥瞥,又摸了摸鼻子。
陈未识不搭理他了。
他像个小领导似的,装模作样地背着手,沿着大棚里的走道,一盆一盆地审查玫瑰花的长势。宋道初不懂这些,也只有跟着,偶尔多一句嘴:“这朵好看。”“这都没开。”“你小心刺啊。”
“宋道初。”陈未识忍无可忍,喊了他一声。
“嗯?”宋道初低眉。
两人一时挨得近了,宋道初又难得地闭了嘴,半开的玫瑰花散发出悠悠的香气,却让陈未识眩晕。
他总是要动摇的。他根本抵挡不了宋道初稍一弹指。正是因为心理防线太脆弱,才会故意拉扯得更长一些,其实都是色厉内荏罢了。
他的手攀住花架的边缘,宋道初看见了,便掰下来,想将它团进自己的手掌里。“很冷吧?”宋道初柔声说着,亲了亲陈未识的头发,下巴轻轻摩挲过陈未识的额头。陈未识乖得一动不动,也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冻僵了,宋道初便自然而然地将嘴唇向下,去寻陈未识的嘴唇。
谁料陈未识突然推开了他,一拧身抱来一只木桶塞进他怀里:“捡牛粪会不会?捡满这一桶,才准你亲我!”
宋道初抱着桶:“……”
*
云鼎集团的董事长凄凄惨惨地去捡牛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