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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脸的。
都怪谢楚淮,疯狂磨她,她记得她明明没有声音……
傅云音闹了个大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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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外。
两个高大的男人并肩分别各乘着一匹战马,拓跋野的耳朵也红了:“咳咳……阿尔善性子耿直,让三殿下见笑了。”
“无妨。”谢楚淮却看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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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的风,终年不止,卷着沙砾,打在脸上有细微的刺疼。
傅云音裹紧了头上粗糙的麻布头巾从车上下去。
抬起头,便对上了男人一双好看的狐狸眼。
谢楚淮也换上了北黎服饰,他身形本就挺拔修长,北黎服饰宽大的袍袖与紧束的腰封,更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轮廓。
腰间悬挂的一串银铃,发出清越而古老的微响,一声声,不像响在耳边,倒像敲在人心尖上。
银线刺绣的白色长袍,衬得他肤色如月下新雪,墨发不再束冠,裹着头巾,那双总是浸着寒潭冷雾的眼更增添了几分秾丽。
就像壁画走下来的神明。
只是那双眸子落在她的身上时,却晕染了几分别样的月光。
傅云音错开那摄人心魄的视线,而是把注意力落在北黎族的百姓身上。
路过的百姓都推着盛满手工的小板车,看到拓跋野来临时都会停下来把手放到胸口行礼:“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