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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颜儿也笑着说:“五特,到时候我要一起,别看咱们闺女都五岁了,但这热闹我想再和你结一次完美的婚礼。”五特点点头答应了。
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大屯和二屯忙着商量要请多少人,宁儿和骨玲在小声讨论婚礼要穿什么衣服,林丫和虎颜儿则在计划着要在院子里种多少花。阿果走向五特身边,说五特哥哥,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小思淼五特和虎岩儿的姑娘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像是也在为这热闹的场面高兴。
五特站在中间,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场婚礼不仅是他个人的幸福,更是黑山城的希望——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大家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五特先生!不好了!隧道那头的山壁……又有动静了!
灵核归程·山城新貌
五特刚跟着王林跑出院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王姨拽着林丫的手,快步追了上来。王姨的粗布衣裳上还沾着面粉,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却满是通红的喜色,一看见五特就高声喊:“五特!你这孩子,要娶我们家丫儿咋不先跟我说一声?”
林丫被王姨拽着,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使劲挣了挣手:“娘,你慢点跑,人家五特哥还有正事呢。”
“啥正事能比你结婚大?”王姨一把抓住五特的胳膊,手上的力气大得像要把他攥进骨子里,“我刚在磨坊磨面,就听见大屯那丫头喊,说你要娶丫儿、宁宁她们,我手里的面瓢都差点扔了!我们家丫儿打小就是死契奴隶,能遇上你这么个真心待她的,是她的福气啊!”说着,王姨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滴在五特的袖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五特赶紧扶住王姨:“王姨,您别激动,这事儿我本来想等路和城门完工了,再正式去跟您说的。”
“要我说现在就办!”赵婶也挎着菜篮子跑了过来,身后跟着大屯和二屯,“我刚在菜园摘菜,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的,一打听才知道,你这小子要娶我们家大屯、二屯,还有骨玲、宁宁她们!我这心里头啊,比吃了蜜还甜!”赵婶说着,就拉过大屯和二屯,上下打量着五特,“你这孩子,虽说才十八岁,可做事有担当,我们家这俩丫头跟着你,我放心!”
大屯挠了挠头,脸上沾着的面粉还没擦干净:“娘,五特哥还要去隧道那边呢,婚事的事咱们回头再说。”
“隧道那边有王林和虎涛盯着,不差这一会儿!”赵婶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放,拉着王姨就往院子里走,“走,王姨,咱们现在就张罗起来!先把红布、针线准备好,再去问问骨玲她娘(虎涛夫人纯氏)的意思,宁宁那丫头是城主的闺女,也得好好准备准备!”
王姨连忙点头,拉着林丫就跟着赵婶往回走,嘴里还不停念叨:“对,得先缝几件红衣裳,再蒸几笼喜糕,还要请人来搭喜棚……”林丫被拉着,回头给五特使了个眼色,眼里满是无奈,却又藏着一丝甜意。
五特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暖烘烘的,刚要转身往隧道走,就看见石头哥扛着一把锄头,和林晚一起从村头走来。石头哥的脸上满是笑容,老远就喊:“五特!听说你要办大事了?”
林晚手里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的野菜,走到五特面前就笑:“我刚在家做饭,就听见村里的人说,你要娶我妹妹丫儿,还有宁宁她们,我手里的锅铲都差点掉锅里!”说着,林晚拍了拍五特的肩膀,“你这小子,真有福气,一下子娶这么多好姑娘。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和石头哥都给你搭把手!”
五特点点头:“石头哥,还真有件事要麻烦你。婚礼要搭喜棚、做家具,还得加固一下院子的篱笆,需要不少钢筋和铁丝。你能不能带着铁匠铺的兄弟们,赶紧赶制一批?”
石头哥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钢筋?铁丝?这俩是啥东西?我只打过锄头、镰刀,没听过这名字啊。”
五特拉着石头哥往铁匠铺走,边走边解释:“钢筋就是比铁条更粗、更结实的长条铁,得用熔炉把铁矿石熔成铁水,再倒进模具里铸成粗铁坯,然后用大锤反复敲打,把铁坯里的杂质敲出来,敲得又直又硬才行。铁丝就简单点,把细铁条烧红了,拉过一个带孔的铁疙瘩,拉细了就是铁丝。”
到了铁匠铺,五特拿起一根木炭,在地上画了钢筋和铁丝的样子:“你看,钢筋要这么粗,长两丈左右,用来搭喜棚的架子,结实得很;铁丝要细得能穿过针孔,用来绑东西、缝喜帐。”
石头哥蹲在地上,盯着五特画的图看了半天,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不就是把铁敲得更硬、拉得更细嘛!你放心,我这就召集兄弟们,连夜赶制!”说着,石头哥就扯开嗓子喊:“四冬!大锤!你们都过来,有大活干了!”
四冬正坐在铁匠铺门口擦机械臂,听见喊声赶紧跑进来:“石头哥,啥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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