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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中年男并不甘心,“王大明同志曾经给予过你财物上的赠予吗?”
“没有!”宁卉略略顿了顿,字迹清晰的回答到,既然一切都豁出去了,即
便两边都是万丈深渊,要跳也要跳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始于阴谋,为你预设
的坑。
毫无疑问,宁卉再次以共青团员的身份对组织撒了谎,宁煮夫老丈人摔伤住
院之时,王大明同志曾经以公司慰问金的名义私下送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宁卉
到此还并不知道的给宁煮夫在美国买的那块爱心牌手表,价格是一万多的价格,
但结算货币被王大明同志私下从人民币升值成了美刀……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房间的空气已经凝固成痂,其中的那位女性调查
人员适时给宁卉端来一杯热开水,完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等宁卉抬
头定睛一看,房间的中年男与另外一位男的已经离开,只剩下女性调查人员一人
留在房间。
此妇女同志亦四十岁左右,短发,干练,带着一副估摸不出深度的眼镜,此
刻也挪过身坐在床沿,离宁卉只有咫尺之距,面容比刚才的中年男显得和颜了许
多,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开了口:“小宁同志,喝口水吧。”
威逼不成,这是要怀柔?
“谢谢。”宁卉低声嗫嚅了一句,并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杯子。
“小宁同志已经成家了吧?”中年女突然从刚才的询问变成了拉家常模式,
语气像极了慈祥的邻家大姐。
“嗯。”宁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