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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峰搂紧齐清的腰,把他往前一拉,汗津津的强壮胸膛紧贴着他,低声问,“怎幺,不高兴了?”
齐清闷闷地恩了一声,有些沮丧。
邢峰低笑着说,“心眼这幺小?”抬头含住他的唇瓣,齐清红着脸低下头,羞涩地迎合这个深吻,唇舌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男人在他口腔里肆虐一番才勉强放过他,说,“那就换个,一夜七次狼怎幺样?”
齐清被亲得头晕脑胀,脸颊泛红,听到这话小声说,“哪有这幺多次……”
邢峰粗硬的性器还一直保持静止地插在齐清的后穴里,此刻早就等不及了,又是一阵剧烈抽送,一边低哑道,“老子帮你达成……”
在性事上,邢峰向来都是粗暴直接,并且说到做到。
下体还紧连着,邢峰就将齐清按在床上,从骑乘式直接变成后入式。
齐清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迫翘起跟男人胯骨相连的臀部,男人恶质地拽紧银链,齐清被勒的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潮红和泪痕,此刻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等待着主人的操弄。
邢峰公狗腰前后摆动,每一下胯部都重重撞击泛红的肉臀,这一次,邢峰可以清晰地看见大屌插穴的美景,干得更是性质勃发。
齐清揪着床单发出有气无力的淫叫,还被迫翘着屁股抬着头,一副母狗求交配的淫荡样子。邢峰简直是爱死他这幅又纯又骚的样子,恨不得生生干残他。于是兽性大发地把齐清从从床上折腾到床下,接连换了五六个姿势,每个姿势都要把齐清干射出来。
齐清在一遍遍的浪叫求饶中循环,被动的享受着另类性爱所带给他的极致快感。等射到第七次时,就只能流出透明的淫液,连尿都排光了,床上地上甚至桌子上都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此时齐清汗湿泛红的身体被银链缠绕着,双手反绑在身后,头抵着地面双腿被迫伸直,让他跟古代性奴一样撅着屁股任人操干。而男人的精华尽数射进他肉穴里,让他肚子都撑得鼓起。齐清双眼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脚踝,眼泪唾液让地上一滩潮湿,他随着男人毫无疲态的抽插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呻吟。
等第四波精液强有力地射入体内,男人一放开他,齐清就跟死尸一样瘫倒在地,迷迷糊糊地僵直着身体,只不过每隔几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还未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泛着淫靡的桃红。
穴口也是被操得又红又肿,由于长久撑开,一时还无法合拢,只能一张一张地不住抽搐,透过饱含乳白精液的肉洞口还能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肠壁,一股股白浊的精液随着抽搐不断溢出,地上遗留下一滩滩花白的秽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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