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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已经痒得脊柱都酥了,月渺却还是本能地抗拒重复星肆的那些荤话,只用力抬臀去吸穴口的肉棒。没想到星肆的意志十分坚定,任穴口含着大龟头又是夹又是吸的,就是不动。
穴里的瘙痒让月渺的羞涩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下去,他哑着声音叫道:“啊……月渺……是个小淫娃……没有鸡巴吃……就要发浪……求大鸡巴哥哥日烂小淫娃的浪逼……啊……把小淫娃日得只能张着腿给大鸡巴肏逼……”
对于月渺的配合星肆已经十分满意,正当他要往里挺进时,又听到已经沉迷于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月渺叫道:“嗯……小淫娃的浪逼好痒……要大鸡巴来日……啊……杵烂小淫娃的花心……”
星肆看着身下一脸迷乱的月渺,心中既有对对方的怜惜感又有一种肏坏对方的冲动,奋力一挺便将粗大的肉棒肏了大半根进去。
小小的花穴再淫荡也改变不了紧小的事实,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极紧绷,可是这样的饱胀感并没有让月渺产生任何不适,反而消解了穴里的瘙痒。他用力抬起上半身想要攀上星肆的身体,可是下一秒又被硕大的龟头扣击在花心上,无力地躺倒了下去。
下身的满足让月渺觉得上身十分空虚,手里紧紧揪着床单却还是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如同随风的柳絮,漂流的草杆一般没有依凭。只有花穴里火热的肉棒是真实的,那他就拼尽全力去夹紧肉棒,让每一寸嫩肉,每一处褶皱都能细细体味到肉棒带来的快感。
好在星肆似乎感觉到了他依靠的渴望,抱起他从下往上猛肏小穴。月渺勾住星肆的脖子抬臀下落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摇做一处,似乎生来就是紧紧相连的。
月渺偏着头刚好可以看到侧面的铜镜,看到自己骑在身体健壮的星肆身上拼死迎合,一根快及他小臂粗的黝黑肉棒在他下身进进出出,他被肏得浑身战栗,两个挺立的乳房摆出一阵肉浪,却还是紧紧缠在对方身上。
镜子里的影像看得月渺脑子里一阵嗡声,他想起从前看见父亲这样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时面上的欢喜,还有全心全意的依赖,没想到对方穿上衣服之后就再也没有看父亲一眼,留下一身精水的父亲转身而去。
那天父亲心情格外低落,自言自语说道:“果真他以为我是被他从子宫里肏到心里去了吗,怎幺会有这幺可笑的事,我只是……爱他的自由和力量罢了……”
想起这些月渺就告诉自己星肆只是强迫自己沉沦于欲望的推手之一,虽然自己的身体正攀附在对方身上,可是千万不能产生心理上的依赖。
可是被淫药浸透的花穴是没有理智的,穴肉吸住肉棒恨不得立刻被磨到高潮,连阴唇都贴在肉棒上贪婪地享受着被大肉棒摩擦的快感。挺立的阴蒂也渴望着被星肆的耻部磨蹭,偏偏还有一截肉棒没能肏进穴里,根本无法感受到耻部。
星肆一根黝黑的肉棒被花穴里肏出来的淫水溅得油亮,也不再只对准花心猛肏,而是调整角度去找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花穴里肉棒极细微的动作都能让月渺不住战栗,更何况还是被大龟头扫过深处的每一寸去寻找宫口,月渺的口水从微张的嘴唇中溢了出来,他无力再配合星肆的动作,也不知道对方会给他什幺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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