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爸爸?小小原来喜欢玩这个?”
“嗯……玩…玩什么……啊……”不知是不是这个“爸爸”的原因,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充满弹性的花壁撑大继续包容着它。
“嗯…小小再叫我一声爸爸……”庄剑火热的呼吸洒在庄小小的耳边,他伸出舌头一遍遍地描绘着庄小小的耳蜗,牙齿轻轻啃咬着娇嫩的耳垂肉,整只耳朵都水得发亮。
“爸爸……啊……爸爸轻点啊……”
“又流了这么多水?我的女儿真淫荡啊!”
“啊…啊…啊……”庄小小香汗淋漓,落地窗上全是温热的潮气和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淫液的水痕。
“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
庄小小被操到理智丧失,直接默认了庄剑的恶趣味:“啊……咿呀……爽啊……嗯……”
“原来是爽到了,难怪夹得那么紧!女儿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嗯啊……刺激啊……爸爸…重点啊!”
“嗯……现在感觉重点了吗……女儿满不满意?啊……”庄剑不仅加重了力道,连速度都加快了,庄小小偏着头才没被撞上玻璃。
“满意…啊…爸爸…太…太快了……啊慢点啊……呀……”
“现在又说太快,那爸爸慢点好了,女儿到底满不满意呢?”他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力道不减却让肉穴涌上了极强的空虚感。
“不…不……爸爸快点啊……女儿好痒啊!”
“女儿哪里痒?是不是骚穴痒了?”
“是…是啊……快……啊啊啊!”话音未落,庄剑不给她反应机会就开始加速了肉棒的进出。
囊袋在肉棒进出时在滑腻的臀肉上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和肉棒与花穴插送间带来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进行较量,在一片旖旎的房间内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淫荡的音符。
庄小小汗湿的发黏在额间,她眼神迷离,随便一瞟就看到对面落地窗里的窗帘似乎好像要有被打开的趋势。
她吓得猛地缩紧了甬道,回头惊恐地大叫:“啊啊啊!有人啊…啊…啊!”
庄小小是孤女,十四岁才被领回家。父亲自她生出来以後就犯了事情入狱,在她十六岁的时候才被放出来。那天,庄小小和亲生妈妈壹起去接父亲。她与父亲长得相似,她美,父亲俊朗。虽然十六年过去,可她的父亲庄剑还是能看出当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