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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肯定是被胁迫。天人交战一番,唐见春压低声音:“需要法律援助吗?我金融法律双硕。”
“咳……”被簕崈看得发毛,簕不安侧过身,背对着簕崈,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重语气:“说什么呢,真是自愿的。”
唐见春:“明白了,权宜之计。”
砰地一声,水杯搁在了桌上,簕不安回头,见簕崈上楼回房间去了,脚步虚浮,单薄的背影仿佛摇摇欲坠。
他心痛了一下,很快速地对唐见春说:“别,别开这种玩笑,簕崈生病呢,听了该不高兴了。”
唐见春:“……呃?”
什么鬼,也就这么半天没见,簕崈又给簕不安吃药了?这次是迷魂药?
挂了电话,簕不安追上去,赶在卧室关门之前挤了进去,抓着簕崈左看右看。
簕崈一副看破红尘的厌倦模样,轻轻拂开簕不安的手。
簕不安:“你……”
簕崈没什么精神地掀了掀眼皮。
很明显,被唐见春戳到了伤心处。
簕不安叹气,簕不安苦恼至极。
他抓着簕崈的手坐到床边,提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他爱而不得的可怜哥哥。
但见簕崈垂着眼,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这种眼神,簕不安见得挺多的,看似平淡不经意,实则暗潮汹涌,往往下一秒就要去床上打一个要命的滚了。
后背毛了一下,簕不安正气凌然地拍了拍簕崈手背,忍着寒颤说:“时间不早了,哥你早点睡。”
然后抽了抽手,没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