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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薛全?不会——”
听到这个回答薛寒下意识松口气,就听秋蘅接着道:“暂时不杀。”
薛寒:“……”
“那什么时候杀?”
“不知道……再看看吧。”
得到这样的答案,薛寒心情十分复杂。
杀不杀还要临时决定吗?
药好了。
用不惯左手,薛寒费了不小工夫才把药汁舀到竹筒中,等到可以入口,呼唤秋蘅:“阿蘅,喝药了。”
薛寒把秋蘅的头枕在他腿上,端着竹筒小心翼翼喂她。
秋蘅动了动唇,如喂水那样喂进去一些,更多药汁却流出来。
薛寒停下来。
此时清水易得,汤药难得,这些药经不得浪费,阿蘅的热也要尽快退下来。
稍稍犹豫后,薛寒抿了一口药,低下头去。
……
药顺利喂完了,看着昏睡中的秋蘅,薛寒心中并无旖旎,只有担心。
“阿蘅,你说过的,只有一个人走不出这片山脉,你不好起来,我们就只能一起死在这里了。阿蘅,我们还要一起回大夏,你不要忘了……”
闭目昏睡的少女眼皮动了动,一滴泪从眼角滚落。
西姜毁约的消息经过八百里加急,比赵副使一行人回京要快得多。